一行人也不知道繞行了有多遠,走到一處路口。
領頭的解君昭和紅家的夥計先停了下來,他們都聽到了異動。
另一方著急忙慌趕著出青銅門的一行人,又花了老鼻子勁才把開啟的青銅門又封死了回去。
幾乎沒有休息,眾人又緊趕慢趕的往外趕。
好在有之前的經驗,再加上齊鐵嘴的卦輔助,大夥兒有驚無險的往外趕,倒比之前進去時快了許多。
趕了半天,在紅家留下的傳話人帶他們去的礦洞休整,二月紅開始發起燒並說一些沒人聽得清的胡話和囈語。
張啟山將帶下來的藥,讓齊鐵嘴給二月紅餵了一些,隨即便開始分配守夜和輪休的人。
下半夜,礦洞外的異響又開始折騰。
,!
齊鐵嘴怕怕的一手拉著張啟山,一手拉著張日山,陳皮和夥計護著二月紅,大家都熄了燈安靜的等著這陣異響過去。
只這次不知為何,這異響竟是比之前久了許多,大夥兒心裡都不安。
等安靜下來又過了一些時間,礦洞中這才亮起一盞橘黃的燈,眾人看到燈光都稍微的安心了些。
怕事情有變,大夥幾乎是吃了些東西便又立刻開始往外趕,期間也有聽到好幾聲震響,張啟山和齊鐵嘴拿出紅家先輩畫的地圖來確認
“聽著似乎是這”
“這…這佛爺,這個地兒是個死穴啊?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聲?”
“佛爺、八爺,我聽著像是火藥聲”
張日山補了一句
“別不是還有人進來,誤闖了這兒吧?”
齊鐵嘴試探著道
張啟山想了想,看了眼夥計們揹著的二月紅當即道
“管不了,咱們先出去再說”
“哎哎,好”
齊鐵嘴聽了立刻點頭,又開始根據地圖和卦象引路
直到他們走到一個轉彎的路口,張啟山,張日山和陳皮齊齊的停了下來。
夥計們都是有經驗的,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都默不作聲的沉默戒備著。
張啟山和張日山對視了一眼,兩人默契的分站兩邊慢慢往前探去。
陳皮自覺站到揹著二月紅的夥計前面護著,活像頭狼崽子般警惕的盯著前面。
忽然從拐角處由上而下射來如雨般的利器,張啟山和張日山雙手瞬間夾住襲向他們面門和身體的。
陳皮的九爪鉤更是舞的嚴密,而僥倖逃過的也被張啟山的親兵一一夾住了。
“來的可是二爺府上的”
張啟山一看手中夾住的東西率先出聲問
“佛爺?!”
對面亮起燈光,解君昭滿臉驚喜的從洞頂和幾位夥計翻了下來。
“昭昭?”
齊八爺看到人也驚喜的小跑著迎了上去
“你這丫頭怎麼也進來了?九爺呢?”
“八爺,九爺在另一處,此事說來話長”
解君昭說著,眼睛往後一掃便看到了夥計背上的二月紅,當即跑了上去
“師伯,師祖他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傷的這麼重?”
陳皮聞言不懷好意的斜了張啟山和齊鐵嘴一眼,隨即沒好氣的道
“你問我,我問誰去?”
“還不都是他們乾的好事…”
解君昭…
張啟山…
齊鐵嘴…
都還沒來的及寒暄,趕過來的廖八等人便開始催促起解君昭來。
眾人開始邊趕路邊互通訊息。
解君昭想過去張啟山身邊好問詢二月紅的傷,卻被廖八等人有意無意的阻攔圍著不能過去。
幾次下來,解君昭也清楚估計是出來的這幾人有什麼不妥,這幾位清楚又不好當面說,然後為了保護她才這樣。
於是她又試探著往二月紅、陳皮還有齊八爺、張日山幾人身邊走卻毫無問題。
這下解君昭心裡就有數了…不妥的怕是在那位張大佛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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