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生活相對平穩，沒有那麼多傳奇色彩。

小學課本上蘇軾的名句，她還是能稍微記住一些的。

蘇轍聽著陳圓圓念出的這些詩句，細品之下竟有兄長的風格。

可它們尚未創作，從未在這個時代出現過。

他無法理解，這些詩詞怎會從陳圓圓的口中流露。

這一刻，他不得不相信陳圓圓的經歷，遠比他所知道的要複雜和不可思議得多。

他的眼睛不斷地在陳圓圓的臉上和空中游移，嘴巴微微張開，想要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來表達內心的震驚和困惑。

蘇轍低眉斂目，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問道：“那你現在是誰？還是我原本的娘子嗎？”

該不會是什麼妖魔，附在娘子身上了吧。

陳圓圓觀察到蘇轍的變化，眼神中閃過一種玩味的神色。

她記得蘇轍曾經那副自信滿滿、以為能夠掌控一切的模樣，而現在他卻露出了少見的迷茫。

她決定趁這個機會，稍微嚇唬嚇唬他。

只見她輕手輕腳地，從桌子上拿起一盞油燈，將其底部對準自己的下巴，使得光線從下往上照亮她的臉，營造出一種詭異的氛圍。

然後，陳圓圓慢慢走向蘇轍，步態故意放得輕浮不定，給人一種如鬼魅般飄忽的感覺。

她頭髮散亂，眼眶下意識地翻白。

走近跟前，俯身湊近他，聲音如房屋上的風鈴般盪漾，她慢悠悠的開口：

“你仔細看看…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