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臉頰都不自覺地染上了紅暈。
他開口吟誦了幾句不要緊,倒是讓陳圓圓羞惱無態。
那熱氣噴到她的耳朵眼裡,直達人的天靈蓋。
尤其那“燒詩”,如果她沒聽錯的話,那內容……簡直讓人不忍言讀。
“怪不得,你的詩別人收錄不了,這燒詩發書了,也得被封。”
有時候,她真想,一腳踢開這個不正經的。
蘇轍笑得眉眼彎彎,繼續調侃:“本來就是如此…娘子還不讓人言說了。”
作詩就作詩,提什麼……她那夜醉酒的風光事蹟。
她看著蘇轍胳膊上的傷,還不忘調戲她,於是惱怒道:“你傷沒好呢,別逼我扇你哦!”
蘇轍抬頭哈哈大笑,“不是你說的要作詩,怎的,我說出來,你倒是惱怒了。”
外面風雨交加,屋子裡面的男人,湊近她的動作,太過於明顯,讓人覺得,這人太過於不正經了。
她躲避的姿態,略顯急促,導致原本寬大的衣袍不慎滑移,不經意又露出了滿園春色。
室外風雨如注,而室內的氣氛因為這一突發小插曲,而顯得微妙起來。
看到陳圓圓的窘迫,蘇轍輕輕伸手想要幫她整理衣裳。
陳圓圓卻驚恐地後退,阻止了他的動作,“你還受傷呢,這是做什麼?”
即使在室內微弱的燈光下,男人的五官依舊分明,散發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吸引力。
可他還受著傷呢。
她倒是也沒那麼渴,非要這個節骨眼上,做那些事。
蘇轍看著面前的人,眼神中充滿了警惕和一絲惱怒,頭髮散亂,驚恐的小鹿眼睛,圓溜溜的瞪著他。
不由得輕聲笑出聲來。
他低頭瞧著面前的人,嘴角翹起,玩笑道:“我只是看著你的衣裳,滑到旁邊了,想給你攏一攏,你當我想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