髭切和三日月最後還是被發現了,而發現的原因是【髭切】被識破了。
當時【髭切】還裝作髭切的樣子各種逗弄膝丸,審神者以及本丸的其他同僚。
玩嗨了的他,一個絲滑小連招就對上了鶴丸國永。
鶴丸國永一個在惡作劇界的王者,在面對據說比三日月情緒還穩定的刃時,怎麼可能忍住不出手呢。
於是他果斷出擊,當【髭切】一轉頭看到一個披頭散髮的女鬼後下意識出手。
這一出手讓膝丸看出了不對勁,“阿尼甲?如果阿尼甲是阿尼甲,那阿尼甲在哪裡?!!”
膝丸一連串的阿尼甲讓眾刃都聽懵了,“等等髭切殿的話,他今天不是在好好的做當番嗎?”
“這就是問題啊!阿尼甲才不會好好做當番呢。”
“誒?被弟弟丸這樣說真傷心呢?”【髭切】裝模作樣的摸了摸眼角不存在的淚。
“啊,阿尼甲別誤會我只是說你懶,啊不是隻是說你像明石殿。”
聽到膝丸那嚴重不符合事實的!妄想出來的安慰理由!【髭切】臉都黑了。(ps:前面的形容詞都是【髭切】本刃說的)。
“好了,壞話丸別說了,快去找同體吧。”【髭切】一馬當先走在最前面。
在和泉守的帶領下,他們來到了髭切當番的田地時,這裡空無一刃……只有一個大坑。
鶴丸心虛的開始往後撤,【髭切】一個伸手就薅住了鶴丸的領子。
“惡作劇丸,你想去哪裡呢?”
“我,我家裡煤氣沒關。”
“鶴先生,是在質疑我嗎?”不等【髭切】做出反應,燭臺切率先對鶴丸微笑的說道。
鶴丸看著自家咪醬那陰惻惻的笑容,果斷的放棄了掙扎。
“阿尼甲!”膝丸扒在坑邊,看著下面和三日月一起啃樹枝子的阿尼甲。
天殺的鶴丸,悄悄把他阿尼甲都餓成什麼樣子了!
【髭切】:總覺得弟弟丸對同體有莫名的濾鏡。
髭切和三日月出來後,髭切還叼著他那個破樹枝子,情緒超絕穩定的問膝丸。
“……弟弟丸,開飯了嗎?餓了。”
“開了開了,都還沒吃呢。話說……阿尼甲你為什麼當番啊!”
髭切嚼樹枝子的動作一頓,然後指了指和泉守道:“不知道啊,他把東西遞我手裡說是我的活,然後我就庫庫幹,那不是我的活?”
說到最後時,髭切看著【髭切】發出疑問。
“啊,是和泉守弄錯了呢。真是遺憾同體都幫我做完了,我都沒能體驗一下侍弄田地的感覺。”
【髭切】滿臉遺憾的對髭切如此說道,怎料髭切搖了搖頭道。
“沒事,我剛乾活就掉坑裡了,我就幹了一點現在你可以去侍弄你心心念唸的田地了。”
【髭切】笑容一僵,要不是髭切的表情太認真,他都以為對方是故意的了。
“一點是多少。”
髭切指了指他站的地方,無情的話從那37度的嘴裡說出,“就你腳底下那點,啊現在還被你踩了。”
【髭切】看了看腳底下,又看看那偌大的工作場地,他一個轉身邊走邊說:“飯好了哦,該吃飯了。”
髭切:“跑了呢,逃跑丸。”
三日月:“是啊,話說你想去哪裡呢?鶴丸殿。”
鶴丸:“嗯……飯好了,我餓了要去吃飯了。”
“餓了?沒關係了,老爺爺這裡有好吃的。”三日月直接從地上拿起一根樹枝子,敷衍的剝了兩下塞進了鶴丸的嘴裡。
-
“什麼?!我不同意!阿尼甲們才剛來,沒有工作經驗,怎麼能直接去那麼危險的地方。”
膝丸情緒激動的挎著他的阿尼甲們,一副誰也不能把他們分開的樣子。
審神者見膝丸這麼激動的樣子,也很著急啊。她哪知道那該死的時政直接讓他們家的髭切去那麼危險的地方。
說到這裡,就不得不提一下這個本丸的主職業工作了。這個本丸其實是時政的直接下屬本丸。
他們的工作便是潛入有問題的本丸,獲取確切的刀劍或審神者犯罪的證據,然後一舉拿下罪犯。
這裡面其實還涉及了另一個問題,那就是時政察覺到某個本丸有問題,為什麼不直接上門抓獲或搜查。
還搞什麼潛入之類的麻煩事?那當然是因為曾經時政這麼幹了一段時間後,這個方法爆了大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