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擺爛的燭臺切,拋棄了他的黑袍和麵具。當然這也不是一點好處都沒有,就比如他露臉後店裡的客人突然猛增。
只是……
燭臺切木著臉聽取店中yue 聲一片,以及那並不算小聲的討論。
“嘔,原來論壇是說的真的,嘔~好奇特啊。”
“不是,yue~這怎麼可能是咪醬做的!”
這樣的討論不絕於耳,其中不止是審神者,還有付喪神。
“其實,你們可以選擇不吃的。”燭臺切不大的聲音,讓大廳陷入一片寂靜。
大家也不嘔了,嘔的也咽回去了。畢竟在論壇裡說這位燭臺切的經歷很慘,對方的廚藝也是因為磨難變得如此慘淡。
燭臺切的拳頭緊握,這又是哪裡來的謠言!我這是去學了煉藥而已啊!
“所以到底是誰在造我的謠!”燭臺切咬牙切齒的吶喊道。
周圍那同情的眼神讓他搖搖欲墜,他就算是真的有什麼慘痛的過往,這樣明晃晃的同情也太失禮了。
“事情並非如此嗎,那不知這位燭臺切殿是否可以解釋一下您的身份?”
一位掏出官方證件的年輕人,走到燭臺切的面前,周圍一群人在圍觀。
“我的身份,你們應該已經查清了吧。”燭臺切眯了眯眼,效仿三日月的作風,管時政知不知道先炸一波再說。
“這個我確實有些猜測,您應該是來自平行世界的燭臺切殿吧。”時政人員笑的一臉盡在掌握的樣子。
“不愧是時政,厲害啊!”謝謝你們啊,給我圓好了來歷,我都不用編了。
“哪裡,您過獎了。不知道您是否是異世的本靈。”
“啊,你覺得是就是吧。”糊弄大法上線,不好意思還是和三日月學的。
“那您這能力是……”
“哦,當年遇到了點奇遇。想當年我做的飯那也是堪稱一絕,直到意外學了煉藥。其實我一直覺得自己的飯依舊好吃。
直到……你們這群人和刃組團來,當著我的面就開始yue ,唉……”
“這……實在是不好意思。”所有人都不好意思的將目光移開,隨後又忍不住看向燭臺切。
“那您……”
“大爹,我可算找到你了。”
燭臺切懵逼的抱著湯圓,怎麼個事?燭臺切給湯圓使了個眼色。
別說了,又有么蛾子了!湯圓悄咪咪的抬頭,痛苦的看向他。
救命啊!燭臺切表情扭曲了一瞬。
其他人一臉驚恐的看著湯圓,這是什麼!
“這,這是……”時政顫抖著手指向湯圓。
“哦,這是我們世界唯一的二代寶寶。”燭臺切慈愛的摸了摸湯圓的頭。
“嗬——”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咦,你們怎麼知道這孩子是鶴先生孕育出來的。”燭臺切的驚訝太假了,但此刻沒人在意這件事。
在大廳內不少鶴丸被這句話驚的掉凳,燭臺切看到後臉上的幸災樂禍掩都掩不住。
“父親,我們該走了。再不回去,我爹和其他父親們該著急了。”湯圓一臉天真的依偎在燭臺切的身邊。
“父親們?!”大家的目光緩緩看向鶴那清瘦的身材,然後默契的感嘆。
“鶴丸,牛b啊!”
“好了,這段時間多謝大家的照顧,我們要離開了。”說完燭臺切直接拎起湯圓火速遁逃。
笑話,不走等時政問所謂平行世界的時候,翻車嗎。
-
“說說吧,怎麼個事。”陸仁甲癱在萬御之地,充滿怨念的說。
“其實是有兩個世界相接了,但其中一位世界意識求救,說祂的世界支柱要無了。”
湯圓嘆了口氣,這些世界一個個的真是狀況百出啊。
唉……木的辦法啊,他們萬御之地的職責就是要擔起億萬世界和生靈。
“行吧別說了,走著,一起?”陸仁甲撥了下湯圓頭髮上三日月的同款穗子。
“一起,你自己去我不放心。”湯圓瞟了眼陸仁甲,他的老大有時做事總會帶著自我犧牲的意味,他跟著去還能拉著他一點。
陸仁甲心虛的移開視線,小聲嘟囔著辯解:“胡說,什麼自我犧牲,才不是呢。那叫士為知己者死,情誼難得,不可辜負。”
“好好好,我的老大可不是自我犧牲主義,他只是一個重情感且十分靠譜的人。”湯圓順毛的哄了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