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壯這幾天在尤家也過上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了。
白天去保衛科上班,跟著訓練,晚上沒任務就回來和尤鳳霞沒羞沒臊地生活。
兩個人就和過蜜月一樣了。
而且還是有人伺候的蜜月。
資本家果然不一樣啊,張大壯可算是好好體驗了一把所謂的幸福生活。
“唉,溫柔鄉英雄冢啊,怪不得都不甘心放棄呢,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啊!”張大壯自語道。
不能總是在這兒了,該回自己老窩了。
“鳳兒,我要回四合院呆一段時間,不能總是在這兒待著,不然會讓人起疑的!”
尤鳳霞經過和張大壯的這段時間的蜜月,更加的迷人了。
往往一個眼神和動作就能把張大壯迷的不能自已。
不過她也輕易不敢誘惑張大壯。
無他,唯大、壯耳!
“你要回四合院兒?不嘛,我不同意!”尤鳳霞對著他撒嬌。
她是一刻也不想和張大壯分開。
要不是張大壯好說歹說的要去上班,她估計這幾天連班都不會去上。
“乖,聽話,我隨時可以過來,但是四合院兒那我也必須回去。”
“等幾個月,咱們辦完酒席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尤鳳霞還是鬧騰,張大壯在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挑了挑眉,看著她,“別逼我動家法!”
尤鳳霞在他懷裡扭了扭身子,不敢動彈了。
只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眼神裡情意勾點芡都能燒起來。
這個小妖精!張大壯暗罵一聲。
大早晨的不管不顧,直接抱起她返了個場。
一直到快要到上班的點兒了,兩個人才起來。
看到旁邊慵懶的尤鳳霞,像一灘爛泥一樣依偎在張大壯的身旁。
以為你是個王者,結果你就是個青銅啊,又菜又愛玩。
兩個人又膩歪了一陣,才開始磨磨蹭蹭地穿衣服。
當她們下來的時候,尤父拿著報紙淡淡地看了張大壯一眼。
“年輕人,要知道節制!”
尤母則是在一旁意味深長地看著自己女兒。
張大壯無所謂地聳聳肩,看向尤鳳霞。
聽到了沒,你要節制!
尤鳳霞紅著臉,去掐張大壯的腰。
然後快步地走出去了。
張大壯則是對尤父道:“爸,今天晚上我要回四合院,總是在您這待著,人都快廢了!”
“再說別再影響您辦正事兒!”
尤父笑罵道:“怎麼在我這人就廢了?滾吧,回去呆幾天也好,省的你們年輕人傷身體而不自知。”
張大壯點點頭,也跟著出去了。
尤母則說道:“我看傷身體的不是大壯,而是咱們女兒,年輕人的事兒你少管,自己的事兒都沒解決還有空操心別人!”
尤父。。。
我感覺你話裡有話,但是我又找不到證據。
。。。
張大壯和尤鳳霞一起去上班,到達軋鋼廠的大門之前,兩個人為了避嫌又分開了。
一個去財務,一個一如既往地跟著去訓練。
他們練體能,張大壯則是練刀,大刀飛刀他都練。
飛刀的話他已經有些門道了,不管用什麼彈勁,崩勁,說白了就是給足飛刀力量。
這一點他很輕鬆就能做到。
他需要學的是怎麼練飛刀的準頭。
嗯,再把飛刀做小點,儘量不惹人注意最好了。
有點兒凌凌漆的趕腳?
都說有了女人的男人容易虛,但是他反而沒那種感覺。
還是這點虛對他這種力大無窮的人來說無所謂?
反正他是越練越精神。
還別說,來保衛科雖然沒有那種踏實的感覺了,但是能學個防身保命的技能也是不錯的。
中午休息的時候,張大壯準備去看看許大茂和傻柱。
好幾天沒見著了,別說,還挺想這兩個貨。
“柱子哥,開飯了沒?給我弄點好吃的!”張大壯先來到後廚找傻柱。
“哎喲,稀客啊您!”傻柱驚訝地叫道。
張大壯衝他翻了個白眼:“少來,趕緊的有什麼好吃的給我弄點兒,餓了!”
傻柱一邊給他打飯,一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