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在傻柱家又是一頓大吃大喝。
傻柱把聾老太太的那份飯菜端到老太太屋裡去的時候,被老太太好一通說。
哪能這麼個吃法啊!這不是罪過嘛!連她這個老太婆都開始長肉了。
傻柱回來跟大家一說,大家都吃得更起勁了。
為什麼?那肯定是因為這一頓吃完了,誰知道下一頓是什麼時候呢。
所以啊,還是得悠著點來,可不敢太高調了。
賈張氏雖然也有燒雞吃,但看著眾人吃的都是些精緻的炒菜,和精心製作的藥膳。
她心裡又開始不平衡了,嘴上的咒罵一直就沒停下來過。
等眾人吃飽喝足後,又閒聊了一會兒,便各自回家去了。
把婁曉娥和尤鳳霞送回去以後,回來的路上許大茂一路上心情舒暢,甚至不自覺地哼起了小曲兒。
然而,當他注意到張大壯對他的變化似乎毫無反應時,心中不禁感到一絲疑惑。
於是,他忍不住開口問道:“大壯,你難道不想知道我為什麼這麼高興嗎?”
聽到這話,張大壯一邊騎著腳踏車,一邊淡淡地回答道:“問什麼?不用猜都能想到。”
“肯定是你跟婁曉娥之間有了突破性的進展啊!要麼是她把你拿下了,要麼就是你把她給拿下了。”
許大茂聽後訕訕地說道:“咳~大壯,沒那麼誇張,還沒到誰拿下誰的地步呢,不過確實是有點小小的突破啦。”
張大壯聞言,毫不在意地笑了笑,隨口回應道:“那行吧,你繼續努力,爭取早日成功。”
接著又補充一句:“反正我已經準備好了,就等著你了!”
“大壯,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覺得哥們拖了你的後腿?”
“哥們這是情況比較特殊罷了,如果換做平時,我早就能把她拿下了!你這是不是有點看不起我啊?”
張大壯一聽,立刻嚴肅起來,認真地說道:“我可不是看不起你,你別誤會。”
“搞物件這種事情,我從來沒有把你放在眼裡。”說完便不再言語,只顧埋頭騎車。
許大茂:“得,我不蒸饅頭爭口氣,看哥們怎麼追上你的!”
。。。
時光如水,不知不覺地就到了軋鋼廠關晌的時候。
雖然工人們都放假了,但是保衛科是不放假的,總得有人值班兒。
張大壯還是一如既往地在保衛科混日子。
和之前不同的是,懶人嘛,為了方便自己,他已經把軋鋼廠附近的情況弄成沒情況了。
也就是說,保衛科在軋鋼廠方圓十幾公里都是有威懾力的。
周圍甭管是碰瓷的,打架的,偷東西的算卦的。
從別的地方犯案流竄的,拐賣小孩行騙的。
甚至於擺攤的,串巷的,開店兒的賣唱的。
闖關東被流放的,捱過地主大棒的。
甭管是什麼樣的疤瘌頭,有多難剃!
只要在軋鋼廠的範圍,你就得老老實實的,只要在這周圍犯案,被保衛科知道了準保你進去。
該勞改勞改,該吃花生米吃花生米,一點兒不慣著。
別說你以前幹什麼的,來到這兒,統統稱為以後。
這些都是張大壯的功勞。
天生神力外加上異於常人的六識感應。
再加上乾淨利落的身手,還有超前的知識加成。
都用不上飛刀出手,張大壯在這一片儼然是擎天白玉柱了。
所以軋鋼廠附近這一塊兒的治安異常地安穩。
別說敵特了,蒼蠅到這要是亂飛,都得吃個大逼兜。
最後一天關晌,張大壯和許大茂一起溜達著回四合院兒。
“大茂哥,你爭得這口氣怎麼樣了?”
張大壯隨意地說道,“這可馬上就到年底了,該辦的事兒也得辦了!”
許大茂嘴裡哈著熱氣,斯哈斯哈地搓著手,高興道:“大壯,找個好日子咱們去領結婚證吧!”
“喲呵?可以啊,這不馬上就修成正果了嘛!你這功夫到什麼程度了說說吧。”
許大茂興奮道:“大壯,我都能感覺到一股熱氣在身體裡面躥騰了。”
張大壯道:“那你怎麼還活著?”
“嗯?什麼意思?”
“還感到氣流躥騰,怎麼沒躥騰死你!”
許大茂撓撓頭,“我也不知道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