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大家沒看明白是咋回事兒,不過經過閆埠貴這麼一解釋,又領著大家看了看牆上的刀口。
眾人都明白了。
明白是明白了,雖然說張大壯的做法不值得提倡。
不過那是真的解氣啊,對待賈張氏這樣的滾刀肉就應該這麼辦。
解決完賈張氏,張大壯沒事兒人一樣的回到屋子裡休息。
許大茂也跟在他屁股後面一起過來了。
有些興奮地說道:“大壯啊,你那天說練了一項本事該不會就是傳說中的飛刀吧?”
張大壯微微頷首,表示認同。
“大壯,教我教我啊!哥們兒我早就想學點真功夫啦,但一直沒遇到靠譜的師傅啊。”
“哈哈,現在可好了,有你當我師父,那我豈不是分分鐘就能變成高手?”
“以後要是賈張氏那個老虔婆再敢拿磚頭追著我跑,我就直接用飛刀教訓她!”
張大壯笑著回應道:“行啊,那你先把磚頭捆到自己的手腕上,然後苦練兩年臂力再說吧。”
“啥?要練兩年?還要把磚頭綁手上?大壯,你該不會是在逗我玩吧?”
許大茂一臉狐疑,伸手抓住張大壯的手仔細端詳起來。
“手指細長,手掌白皙,手腕處沒有痕跡,大壯,你這也不像手腕上跨磚頭的主啊?”
張大壯笑著說道:“你忘了?我本身就力氣大,所以練腕力這一關就省了。”
許大茂立時就蔫了,“算了,看來沒有捷徑可走了,我還是繼續練我的功吧。”
“對了,你把一件事堅持下去,也會有收穫的。”
許大茂擺擺手道:“不說了,大壯,你說明天賈張氏會乖乖地打掃衛生嗎?”
張大壯道:“她不幹,我就去街道辦舉報她,反正不能讓她再霍霍咱們四合院兒了。”
“嗯!有道理,就這麼辦,到時候算我一個,我也去!”
不多時,軋鋼廠上班的人都陸續回來了。
易忠海回來後聽一大媽說了張大壯和賈張氏的事兒。
“什麼?大壯拿飛刀嚇唬賈張氏?他這是想幹什麼?武力脅迫人民群眾嗎?”
易忠海一直沒忘記找尋張大壯的把柄。
雖然可能用不上,但是手裡必須得攥著一個。
一大媽不悅道:“你別有點事兒就給人家扣帽子!我看啊,你是不是還想著賈家的事兒呢?”
“你要是還想著讓賈家給你養老,你就說一聲,我搬出去別礙你的眼!”
說完直接把淘米的水勺扔到了地上,飯也不做了,直接去屋裡躺著了。
“你自己把飯做了,飯好了再喊我。”扔出這麼一句話來,就沒動靜了。
易忠海輕輕的打了自己一巴掌,沒記性哦!
忘了現在自己的處境了。
唉!不是以前自己說什麼是什麼的時候了。
默默撿起水勺,把地上收拾乾淨,開始做飯。
賈張氏回到家後換了身衣服,躺在床上休息。
不休息不行啊,兩腿現在還打顫呢。
等休息的差不多了,感覺這個時候易忠海也回來了。
洗了把臉直接去找易忠海了。
一進門就看到易忠海正在做飯,她愣了一下。
從他們做鄰居起,這麼多年易忠海都沒做過飯,今天是什麼日子,怎麼還親自下廚了?
“一大爺!”這一聲一大爺,包含了多少淚水,委屈,故事。
每一個字都是來自心靈深處的吶喊,來自勞改所三個月的思念啊。
那真是聞者傷心,聞著也流淚啊。
易忠海一隻手捂著鼻子,另一隻手則不停地揮舞著,試圖驅散空氣中的異味兒。
這到底是什麼味道呀?外面的廁所都沒這麼大的衝擊力啊!
簡直讓人頭昏腦漲,要是再勾點兒芡,湯再濃點兒,估計就要炸開了。
他滿臉嫌棄地看向賈張氏,毫不客氣地說道:“賈嫂子,你還是趕緊去洗個澡再來吧。”
賈張氏聽了這話,先是一愣,因為她以前從未聽過易忠海用這樣的語氣跟她說話。
儘管她才從勞改所出來,來不及洗澡,甚至剛才還尿溼了褲子。
但這些都不應該成為易忠海嫌棄她的理由。
她心裡不禁埋怨起來,自己沒有責怪易忠海之前沒有幫忙,他反倒先嫌棄起自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