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只有一個人符合條件了——秦淮茹!
傻柱應該會把這件事告訴她,畢竟上次他們還一起和許大茂開了個玩笑,而這次傻柱又不再像之前那樣忌諱了。
這意味著傻柱認為許大茂已經恢復正常了,所以跟自己的媳婦分享一下也沒什麼問題。
而且秦淮茹最近經常去找一大媽聊天,她們之間的關係非常好。
想到這裡,張大壯便放心地去睡覺了。
什麼事兒明天再說吧。
只要不是秦淮茹直接和易忠海說的,問題就不大。
第二天,早晨大冷的天兒,許大茂也堅持出來練功。
張大壯看到後,對許大茂也是非常滿意。
這才對嘛,不枉自己對他點撥一番。
等幾個人活動完筋骨後,許大茂和張大壯打了聲招呼。
騎上車子就去辦正事了。
這時候,賈張氏也提溜著掃帚出來了。
開始新一天的打掃衛生。
這段時間她都習慣了,每天要是不掃還有些不習慣了呢。
張大壯看的直搖頭,寧願打掃衛生也不去掙點兒零錢補貼家用。
就這麼花老本,什麼時候是一站啊!
看來閆埠貴的擔心是有道理的。
“三大爺!今天怎麼這麼早?”閆埠貴打著哈欠從屋裡走了出來。
嗯?張大壯撓了撓頭,這事咋了,怎麼想誰誰來?
閆埠貴伸著懶腰,臉上掛著一絲笑容,對張大壯說道:“我說大壯,柱子說你們馬上就要擺酒席了?”
聽到這話,張大壯不禁笑了起來,“是啊三大爺!”
閆埠貴有些興奮地接著問:“我聽說你們打算跟許大茂一塊擺酒,這是真的嗎?”
上次傻柱擺酒席的時候,閆埠貴可是得了不少好處。
光是那些剩下的酒菜,就讓他美美地享受了好幾天。
所以這次一聽到張大壯也要擺酒席,而且還是和許大茂一起,他心裡別提有多期待了。
閆埠貴一邊說著,一邊不自覺地嚥了咽口水,似乎已經開始幻想那些美味佳餚了。
張大壯看著閆埠貴那副高興勁兒,心裡暗自好笑。
他當然明白閆埠貴在想些什麼,不過對於這些小算計,他並不在意。
更何況,閆埠貴也確實沒少給他們幫忙,雖然有時候會佔點小便宜,但總體來說還算不錯。
想到這裡,張大壯笑著對閆埠貴說:“是啊,三大爺,我們打算和許大茂一塊擺酒,到時候您可得多幫忙啊!”
閆埠貴一聽,立刻眉開眼笑地點點頭,“大壯啊,人生大事嘛,早辦早利索!”
“是啊,三大爺,這不都臘月份了嘛,廠子裡也放假了,趁著這個機會把事兒就辦了!”
閆埠貴高興道:“好好!這樣咱們四合院兒今年可是熱鬧了!”
“你們倆一起辦可是雙喜臨門啊!”
張大壯笑著說道:“三大爺,那是三喜臨門啊!”
閆埠貴疑惑道:“哪來的三喜臨門?”
張大壯朝著賈張氏的方向瞅了一眼,小聲和閆埠貴說道:“賈東旭今年也結婚擺酒席,想和我們一起辦!”
閆埠貴被這個訊息震懵了,好一會才緩過來。
“大壯,你說的是真的?東旭也要擺酒席?”
聲音大的讓賈張氏直往這邊看。
張大壯點點頭。
“想不到啊,東旭還真爭氣,出去單過還去上媳婦兒了!”閆埠貴感慨一聲道。
“看來脫離賈張氏是對的,工作也轉正了,媳婦兒也娶上了。”
“如果還跟著她,還不知道哪年月才能走到這一步!”
張大壯撇撇嘴,賈東旭這個純屬瞎貓碰上死耗子了。
要不是碰上劉嵐,就他想娶媳婦兒?先租個房子解決吃喝問題再說吧。
隨後閆埠貴更興奮了,“大壯,你說賈東旭要是在四合院兒裡辦酒席,賈張氏會不會臊的無地自容了?”
“這不是相當於拿著鞋底子啪啪地往賈張氏臉上打嗎?”
張大壯看著正在打掃衛生的賈張氏說道:“她可不在意,什麼臉不臉的,對她來說有沒有都一樣。”
閆埠貴可是不那麼看,“大壯,你看著吧,到時候賈張氏肯定兜不住臉兒。”
張大壯道:“我不管她兜不住兜不住,只要那天別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