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秦壽彈指飛出一粒生機丹,射向了其眾下弟子中傷勢最重的築基修士。
那修士拿著生機丹面露喜悅,但是卻遲疑的看向聖女。
雲卓君冷哼一聲,站起身來,示意那人服下。
他拿著生機丹點了點頭後服下,隨後一陣陣綠光,充盈著生機不斷修復著他的傷勢。
只消片刻,體內的傷勢便恢復了五六成。
雲卓君將一切看在眼裡,心中暗歎一聲,背過身去。
“生機丹麼?在這裡確實是不可多得的療傷好物,不過若是隻有生機丹,數量再多,也……”
秦壽打斷她的話,自信開口:“那不過是旁門小道而已,給你其餘門徒用的,我的交易條件是我能治好你的傷。”
雲卓君聞言猛地轉身,只是動作太猛,不由得牽扯傷口,疼得眉頭緊蹙。
雲卓君懷疑的看向秦壽,自己受到的傷可不止明面上看起來如此輕鬆。
“哼,本座承認閣下有些手段,但是妄言能治好本座的傷,也未免有些誇大其詞了。”
秦壽也不惱,只是自顧自的說著。
“你不相信,這很正常。”
秦壽轉身看向守濤幽夢二人,回身繼續開口。
“這樣吧,我先談交易條件。我可以先替你治好你的傷勢,如果我能治好,你就欠我天道宗一個人情,你雲嵐宗弟子見我天道宗門徒,不可盛氣凌人。”
雲卓君一頭霧水,這算是什麼條件,什麼叫不可盛氣凌人。
“閣下指的是我雲卓君欠你天道宗人情,還是雲嵐宗欠你天道宗人情?”
雖然這句話看似廢話,實際很重要。要替雲嵐宗做決定,即便她是聖女,目前也辦不到。
“當然是你,我不需要雲嵐宗欠天道宗人情,但是後者的附加條件你必須要遵守。”
秦壽笑著說道,雲卓君的人情只是附加價值,他現在要的是要讓他們對天道宗有應有的尊重。
雲卓君也明白了,這位大師兄好像只是要求天道宗得到他們雲嵐宗的認可而已,所謂的盛氣凌人,無非就是用宗門之力,欺凌弱小而已。
“這倒是不難,若是你辦到了,我雲嵐宗雖不說待你天道宗為貴客,卻也不會自覺高你天道宗一等,如何?”
雲卓君此言倒是不假,她深知她的傷勢。
若是眼前這位所謂天道宗的大師兄,有能力以築基之力將她治好,一旦擁有這種能力,他天道宗不管是面對她雲嵐宗,還是外面的任意大教,後者都是樂意與之交往的。
“如此甚好!”
秦壽滿意的點頭,雲卓君卻提起另一個結果。
“那倘若是失敗呢?閣下又當如何?”
秦壽一愣,他還真沒想過失敗,不過轉念間也是有了主意。
“若是失敗,我便將金角贈與雲嵐宗,再加上二十粒生機丹。”
雲卓君心頭一震,此子竟然真的有這等能力。
若不是有絕對的把握,他提出來的條件簡直就是來白送的。
雲卓君沒有理由拒絕,他治好自己,那自己理應欠他一個人情,那些附加條件也無傷大雅。
“好,一言為定!本座期待看看你到底有什麼能力。”
秦壽哈哈一笑,卻先提出條件。
“療傷過程,我不想被人看見,想必你也不想被人看見吧。”
雲卓君狐疑,又要耍什麼花樣。
“我這困妖索,可作遮擋。”
雲卓君揮手解開身上的困妖索,紅綾化作一圈紅色紗簾,遮擋住了眾人的視線。
若是秦壽圖謀不軌,自己也可隨時將其困住。
秦壽反倒不介意,大方表示可以接受。
“那便請聖女移駕,我來為你療傷。”
眼下情形,即便有再多的疑慮,雲卓君也只能按下,走向了紗簾之內。
秦壽緊隨其後,回頭示意守濤二人不要緊張,待他出來即可。
二人來到紗簾內盤坐而下,秦壽丟出靈石做了一個簡易的隔音陣。
雲卓君有些緊張,又有疑惑。
“這是作甚?”
秦壽微微一笑,讓雲卓君不用擔心。
“只是隔音陣而已,接下來我怕有些聲音引人誤會。”
雲卓君看著不停洗手的秦壽,有些摸不著頭腦。
而秦壽這邊還在想著,要怎樣才能儘可能延長治療的時間,不讓金手指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