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落塵嵬的大腦都反應不過來。
他呆呆地望著眼前的一切,彷彿時間已經停止。
那金光舍利中的佛像,竟然是燃燈佛!那可是過去佛,釋迦牟尼的師尊。
金蟬子哈哈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得意和嘲諷:“哈哈哈哈……小子,你是不是很驚訝?沒想到吧?這就是燃燈古佛!”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絲狡黠,似乎對落塵嵬的反應十分滿意。
“世人皆知釋迦牟尼功德圓滿,飛昇成佛,卻不知道他的師尊燃燈佛在度過了幾十萬載歲月之後,悄然圓寂了。”
金蟬子的聲音在大殿中迴盪,帶著一種神秘而莊重的氣息。
“而你手中的,正是那傳說中九顆不滅舍利之一。”
落塵嵬震驚得無法言語,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金蟬子。
如此重要的資訊,天符秘藏堂居然沒有收錄!
難道說,這世上真的有九粒不滅舍利存在?
這個想法讓他感到無比震撼,同時也讓他意識到自己可能陷入了一個巨大的謎團之中。
“既然前輩有這等神物,為何不親自嘗試一番呢?”
落塵嵬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疑惑和不解,他試圖從金蟬子的回答中尋找一些線索。
“若是我成功了,前輩豈不是還要再等十年?”
落塵嵬的目光緊緊盯著金蟬子,他希望能夠從對方的表情和語氣中找到答案。
然而,金蟬子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
落塵嵬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他知道自己已經瞭解到了太多的秘密,如果不能成功,恐怕很難活著離開神音寺。
現在,他必須想辦法找到機會,扳回一城,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面對落塵嵬的追問,金蟬子瞬間又變得氣惱不已。他的眼神兇狠地望向釋迦牟尼的佛像,冷冷開口道:“釋迦牟尼的金身佛像似乎並不是一件冰冷的死物,這東西似乎還有其他的本領,能識別到我的存在。”
落塵嵬撓了撓頭,心中充滿疑惑。這佛像竟然如此詭異?而金蟬子為何非要得到這金光洗禮不可呢?
“前輩,恕晚輩愚鈍,實在不明白。這金光洗禮真有如此大的價值,值得您如此大費周章嗎?”落塵嵬小心翼翼地問道。
金蟬子冷哼一聲,開始在大殿內踱步。他緩緩說道:“你也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今日也不怕告訴你,我懷疑釋迦牟尼跟我是同一類人!”說完,他停下腳步,目光銳利地盯著落塵嵬。
落塵嵬瞪大了眼睛,驚訝地看著金蟬子。他從未想過這個可能性,釋迦牟尼和金蟬子怎麼會是同一類人呢?
他們一個是佛教的創始至尊,另一個則是神秘的存在。這個想法讓落塵嵬感到困惑,但同時也激發了他的好奇心。
“我從以前就對西方教頗感興趣,為此還截殺了他們不少的宗門弟子,引得他們的高層親自追殺我,這事你也知道。”
金蟬子緩緩開口,道出兩萬年前的隱秘。
落塵嵬聞言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連連點頭稱是。心中忍不住想到兩萬年前由眼前這位和五行山的那位引起的大殺戮。
當年那段歲月,兩人差點給三大教派的年輕一代殺斷層了,特別是如今五行山下的那位,比眼前這位更為生猛。
後來趁著三大巨頭合圍如今五行山的那一位猛人,金蟬子僥倖逃過一劫,躲起來銷聲匿跡,悄然自封於仙源之中,苟活於今世。
金蟬子眼神迷離,忍不住回想起那些隱秘往事。
自打從仙源中解封出世這些年來,他換了身份重新做人,從未跟人提及過任何往事。
直到落塵嵬的出現,讓他心中升起別樣的情緒,終於找到一個人可以傾訴一番,實在是不吐不快。
“當年我剛剛化形不久,西方教跟我十分不對付,不管是我還是他們,只要我們相遇,就會是一場不死不休的殺戮。”
金蟬子緩緩開口道出當年的真相,不顧落塵嵬震驚的表情,自顧自的說道。
“炎辰午跟我的情況完全不一樣,他就是純粹一瘋子,不過細想之下也能理解。”
落塵嵬苦笑無助的試圖捂住耳朵,他又聽到了另一個他不願意聽到的名字。
落塵嵬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心想:“您肯定能理解他啊……你倆出自同源,那可不是能互相理解嗎?你們誰來理解理解我啊?我為毛要知道這麼多啊?”
此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