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家裡又比較傳統,難免對我有意見,甚至想我們離婚,他頂著很大的壓力,當時我的酒吧生意不錯,存了點錢,索性買了間店面給我老公開旅舍。”
“就是現在這家?”家明問道。
“嗯…之所以這麼做,多多少少,是想彌補自己對他的愧疚,也希望他寄情於自己的事業後,心情會好一點,就這樣,十多年了,雖然心裡有疙瘩,但也相安無事,直到那天…唉…你也知道發生什麼了,這樣吧~等你打完點滴,我帶你去個地方。”
說罷,老闆娘兀自起身洗碗壺去了,這次,家明從她的背影,讀到了一種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