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她剛剛搓完麻將,“哎呦,誰把你打成這樣?啊!我要告到他坐牢!”
母老虎就算被摟住也能咆哮,許栩伸手指回去開槓:“告你奶奶啦告!你先生這麼大一坨,欺負小孩子,算什麼男人!”
“小孩子?他還是他?”對方指著一旁滿臉倔強的少年反問。
麻將本剛剛都輸光了,酒鬼太太此刻只想著回本,根本不打算講道理:“他們看起來屁事沒有,明明是我老公傷的最重,你們今晚要是不賠錢,全都別想走!”
“賠給你買(棺材)…”許栩頓時肝火上炎,話說一半卻被強行打斷了。
“安靜!還能不能調解了,啊!”民警被雙方的罵戰吵到腦仁快要爆炸,“你們這叫互毆,互毆!你!(酒鬼),醫生說你就是皮外傷而已,你不要在無理取鬧了!你!(家明),不管什麼原因,打人就是不對的!你們!(家屬),你們要是再吵就統統抓去關起來!”
發飆的民警像炸毛的山猴子,有點不講理,有點滑稽,又有點嚇人,確實震懾住了在座的幾位,暫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