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葉上掛著晶瑩的水珠,偶爾滴落,在地上濺起又化開。
乜棘緩緩走下臺階,腳步聲在潮溼的路面上回響,彷彿在訴說著剛剛過去的故事。
小毛驢被淋溼了,他開啟坐墊,拿出個破抹布一通亂擦,然後又丟了回去。
倒車,兩條大長腿在地上蹬著,掉了個頭。
“上。”乜棘叫道。
墨悠悠穿著裙子不方便,遂把耳釘放進小巧玲瓏的進斜挎包裡,然後扶著乜棘的肩膀側坐上去,雙腿併攏且夾著裙子。
“慢點開~”她提醒著。
“哦。”多慢算慢?
把手一轉,小毛驢就衝了出去。
乜棘已經遷就著慢慢了,但是墨悠悠還是覺得有點快,但相比來時的那個飛車,確實是慢慢了。
她一手緊張地摟著他的腰部,一手抓住車尾固定的支架,生怕自己被甩尾丟出去。
以後堅決不穿裙子搭這人的小毛驢了。
她想象的本該是那種淑女式的兜風。
乜棘是真的在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