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沉浸到自我的世界當中。
原本沒有發生的事情,在他的意識裡認為一定會發生。
想法這種東西就像是一個魔咒,會深深地印在心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重新啟用。
杜荷輕聲回道:“馬兄放心,我一定會多多引導太子殿下。”
“太子現在也是缺乏安全感,才會如此多愁善感,多誇讚他和給他信心,慢慢就好了。”
雖然杜荷嘴裡說的輕巧,心裡卻沒有說服李承乾的把握,只能多提醒他避免他胡來。
畢竟解鈴還須繫鈴人,心病這種東西外人哪能輕易解決?
如果個人這麼容易突破自己的心理障礙,豈不是人人都是孔聖人之流?
馬周微微點了點頭,並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多言。
現在杜荷是太子最為信任的人,他說的話比其他人更加有效,如果連杜荷說的話都不頂用,其他人說再多也是徒勞。
兩人又走了一段路以後,馬週一下想起了其他事情,忽然好奇地說道。
“杜兄,你跟房遺愛和柴令武他們交好嗎?”
聽到馬周的這句話,杜荷的表情微微一頓,隨後語氣帶著幾分驚愕問道。
“馬兄,你何出此言?”
他跟房遺愛互掐多年,特別近兩年在朝堂上的針鋒相對更是毫不遮掩,馬周這種執掌御史臺的聰明人不可能看不出來。
而且房遺愛作為李泰的忠實黨羽,他作為太子麾下的頭號幕僚,怎麼可能跟他交好?
馬周臉色古怪地說道:“今日上午,有流官向御史臺檢舉太僕寺乘黃署署丞杜正,說他倒賣馬匹和欺壓百姓。”
“接手此案的監察御史李義府,他向我說了一個小道訊息,這個流官乃是受駙馬房遺愛指使。”
什麼情況?
房遺愛對京兆杜氏的人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