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沉聲下令道:“把大殿的大門關上,所有侍衛不得靠近大殿百步!”
“諾!”
侍衛統領看到魏王一臉煞氣,他連忙把李泰的命令傳了下去。
一直待在武德殿的陰玉姍,他看到李泰和一眾幕僚黑著臉回來,她的臉上卻沒有露出絲毫的驚訝。
她不緊不慢地站起來,一臉關切地問道。
“魏王殿下,你們為何臉色如此難看,可是遇到什麼難事?”
聽到陰玉姍關心的話,李泰儘管怒火沖天,還是把怒火暫時按耐住。
李泰咬牙切齒說道:“玉姍,我們收買張君乂的事,被父皇知道了!”
陰玉姍蹙眉道:“陛下對你們進行處罰?”
“恩。”
李泰微微點了點頭。
他一臉不甘地說道:“父皇讓我在半月之內,去相州就藩!”
“而且父皇還削減了我的封地,衛州、貝州、邢州和黎州被收回,我的封地僅剩相州、魏州和洺州三州!”
說完自己,李泰接著指了指身後的韋挺、杜楚客和崔仁師三人,語氣帶著幾分無奈說道。
“父皇把我們幾人都拆散開來!”
“除了杜楚客擔任相州刺史,在跟在我左右,韋挺任雲州刺史,崔仁師任巫州司馬,距離我的封地相距甚遠。”
“玉姍,父皇現在把我防的很緊!”
說到最後一句,李泰彷彿被人卸去了所有的力氣。
幾個得力干將被父皇派去千里之外的地方擔任刺史,擺明了是在告誡他,千萬不要有異心。
而且父皇的這個安排,也斷絕了他起事的念頭。
陰玉姍指了指站在最後面的房遺愛,語氣疑惑地問道。
“房太府寺卿沒有被陛下處罰嗎?”
李泰瞥了房遺愛一眼,搖著頭說道:“沒有!”
陰玉姍捂著嘴巴若有所指說道:“看來陛下對我們的房司空,看的很緊啊!”
對於陰玉姍的這番話,除了房遺愛以外,其他人心裡都清楚。
陛下不處置房遺愛,這是天大的皇恩,不僅能徹底穩住房玄齡這尊擎天巨擘,還斷了房玄齡站隊的所有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