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倆個大姑子姐姐,她們結婚後回孃家的時候很少,她們的婆家都處在草原上的牧區,她們的丈夫都是普普通通的牧民。小河口屬於原野縣的小村落,豆花還是去往過小河口,小河口那個小村落家家飼養牛羊,倆個大姑子姐家的生活還算富足。豆花還是知道婆婆寬宏大量,她說起話來總顯得輕聲細語,她總是用和氣和商量的語氣和任何人說話。自從豆花和栓子結婚後,她總是把豆花當成親姑娘看待,她在家裡或地裡總是搶著活計幹,她很少讓豆花的身上擔沉重,她平時做飯總是做豆花吃著順口的飯菜,她每年都要給豆花添置新衣服,家裡有好吃的婆婆總是給豆花留著,豆花從來沒有為家庭瑣事和婆婆紅過臉,她每次和栓子吵嘴拌架時,婆婆總是向著自己說話,婆婆還是要用嚴厲的話語訓斥栓子,栓子還算是位孝子,他不敢和他母親還嘴。婆婆就是普普通通的農村婦女,她在過去的年代中沒讀過幾天書,她還是能夠識得幾個字還能記帳算數,她能用筆能正正當當寫出她的名字,她的名字是許子珍,她的孃家就在山外的豐北縣。豆花沒去往過豐北縣,她就知道豐北縣歸北京市所管轄,豐北縣是平原地帶。豐北縣當然要比山區中的豐山縣富裕。豆花知道栓子的老家在山外,栓子爺爺那輩躲避戰亂才躲進山裡,他們的老家就在楊樹鎮上落下腳。豆花還是知道自己的老家當初不在楊樹鎮,老家當初就在山西太原府附近。太爺爺那輩為躲避饑荒,當初才拉家帶口要著飯來到楊樹鎮落戶。豆花知道自家的祖輩和栓子的祖輩有交情,父母親和哥哥當初才願意把自己嫁給栓子,因為他們知道栓子家的家庭情況,他們還知道栓子踏實能幹,豆花的婆家和孃家離幾十里路能相互關照。
豆花認為婆婆要比實際年齡還顯得年輕十多歲,婆婆要比自己的母親還顯得年輕幾歲,婆婆慈眉善目,圓潤豐滿的臉膛上還有著很明顯笑魘,她臉上的皺紋並不那麼明顯,她的那雙手顯得特別粗糙,她平常總是幹各種零活,她就對雙手缺乏保養。豆花很少挑出婆婆說出話語的毛病,她經常反感自己母親說出的話語,她從不反感婆婆說出來的話語。婆婆拿著木勺就揭開鹹菜缸上的菜板,她把木勺撈到的鹹菜放置在菜板上,她拿起菜刀動手切起鹹菜,菜刀切鹹菜的聲音很有節奏感。
豆花又進到堂屋,堂屋要比外屋顯得亮堂很多,堂屋的正面牆上擺放著對櫃,對櫃是油松板製作外邊還罩層紅漆,對櫃上並沒有擺放著任何雜物。對櫃的中間牆壁上設定著電視架子,電視架子上還擺放著一臺十二寸的黑白電視機。堂屋靠東牆處還擺放著衣櫃,衣櫃的兩扇開門上都鑲嵌著水銀鏡。屋中的空閒地帶上還擺放著四把木椅。婆婆把居住的房屋收拾的乾淨整潔,炕面上顯得很寬闊,炕面上鋪的是塑膠板,炕稍上還疊放著整齊的被褥,被褥被毛毯包裹的很嚴實,炕面上還放置著八仙桌子,桌面上只是擺放著幾雙筷子和幾個空碗,三個空碗相互疊放。屋中的空閒牆面上還貼著年畫,幾張年畫的畫面上都是胖娃娃和兒童。豆花知道婆婆的心思,婆婆總是盼望著能抱上孫子孫女,她才在堂屋中貼上幾張兒童題材的年畫。豆花和栓子結婚這幾年並沒有生兒育女,她就是不知道在誰的身上出問題,她和栓子的房事還算正常,她知道栓子認為自己在生育上有毛病,豆花還認為自己在生育上有毛病。豆花總是想上縣婦幼保健院進行檢查,她總是礙於臉面遲遲不肯動身前往醫院檢查。她打算今年種完地農閒後去往縣城,她要在縣城的婦幼保健院檢查身體,只要醫生檢查出她不孕不育的原因後,她就要對自己的病情進行治療。如果醫生檢查出自己在生育上沒毛病。豆花就要讓栓子去往醫院進行檢查,栓子如果自身有生育上的毛病,他就要按著醫生的指導進行治療。豆花在前幾天時,她對自己生育這件事和婆婆和栓子商議過,他們同意今年種完地後讓她先去往醫院檢查,豆花如果在醫院中檢查出自身沒有生育毛病後,栓子就要去往醫院檢查他身上的毛病。豆花前年就和栓子說過去醫院檢查的這件事,栓子總是極力阻止和反對,他總是認為這件私事是不光彩的事,栓子今年腦袋才開竅,他才答應雙方都要去往醫院進行檢查治療。
豆花坐在堂屋的炕簷邊上後,婆婆就從外屋端到桌上兩盤鹹菜,分別是鹹芥菜條和黃豆牙。豆花要起身上外屋幫助婆婆往飯桌上端飯菜時,婆婆就制止她說:“豆花,你就坐在炕簷邊上歇著,大鍋中的飯菜燙手,還是我往飯桌上端飯菜。”
豆花並沒有聽從婆婆的勸說,她跟隨著婆婆的身後到達外屋,婆婆用手把鋁鍋蓋揭開後,她又把鍋蓋掛在鍋臺上的牆壁上,大鐵鍋中就向外瀰漫出蒸氣,豆花躲避著蒸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