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笑容。我媽屋裡貼著的娃娃畫一年就變髒變色,彈瓶上的幾個娃娃多少年都這種模樣,彈瓶的表面不乾淨能擦,抹布都擦不掉娃娃身上衣袍的顏色,我們家的這對彈瓶上的娃娃比貼著的年畫長遠,我們買年畫連年畫錢,這對彈瓶長期擺放在家裡就算是年畫。”
販子的口中不僅笑出聲說:“大哥,你還是沒見識過太多的古瓷器,你才把你家這對高仿品當成一件寶,這對瓷器上的圖案是很普通的凡俗畫面,這種畫面和高雅的畫面還差十萬八千里,我收購古董不注重古董身上的花紋和圖案,我們是要給古董斷代,年代越是久遠的古董越是值錢,你家這對仿品要是元代的青花瓷,它們身上就是白茬子沒有圖案,你就是讓我看著給價,我張口就敢出價上萬塊錢,你家的這對瓷器很明顯的就是民國時期的仿製品,我給你出最高價一百塊錢還少嗎?”
栓子有些聽不懂販子所說出的話語,他還想著要去院外幹活,他就有些急切地說:“兄弟,你的連片子嘴說出的這些我聽不懂,我認為你給出的一百塊錢的價錢太少,你說出的是真是假我心裡都拿不準,我剛才說出的就是你給我伍百塊錢,我現在都不敢硬做主把這對彈瓶賣給你。我媽和我說過這對彈瓶的來歷,她說這對彈瓶是我奶奶傳給了她,我媽這兩年又把這對彈瓶送給我媳婦,現在我媽和我媳婦都不在家,我不敢做主賣掉這對彈瓶,我把你請到屋裡就是讓你給看看這對彈瓶能值多少錢?”
販子的目光又落在了那對彈瓶上說:“大哥,原來你就是不打算往出買這對瓷器,你是為了讓我給你鑑定真假瓷器,我說出它們是仿品你不信,你現在要是不想賣給我這對瓷器,你又對買這對瓷器做不了主,你媽她們能做主,她們又沒在家,我就不在這裡和你多說話,咱哥倆買賣不成仁義在,我不買這對瓷器你有貨在,我口袋中的錢財還在,你要讓我給你這對瓷器估價,我最高給你估價一百塊錢,這就是雙方的成交價,別人就是給這對瓷器估算出成千上萬的價格,你家的這對瓷器只能擺放在原地賣不出去,買賣上的事只有成交價,預估價就是靠不住的價格。”
栓子聽出販子說出的這句話很有理由,他不僅笑出來說:“兄弟,你說出這種話來我就不再和你抬扛,我就是和你抬扛都抬不過你。”
販子問:“你媽她們中午還返回家裡嗎?”
栓子說:“兄弟,今天就是楊樹鎮的大集,我媽上集上去賣青菜還沒有回來,她才能決定賣不賣這對彈瓶,這對彈瓶就是我媽的,她要是想往出賣,你就要和她談價錢,我在這件事上做不了主,我剛才聽你說出冤大頭,我媽和我說出她手裡是有幾塊元大頭銀元,她賣給你和不賣你我就不管了,我聽我媽說出還有銅錢和珠子等小東西,我對那些老輩子的玩意不懂,我媳婦外出打工,這個家我媽就是當家人,你想買這對瓷瓶還是要和我媽當面談,我把這對彈瓶賣高價賣低價的我做不了主,這件事我還是要和我媽商量著辦。”
販子說:“大哥,你媽要是有其它的老輩子傳下來的物件,我就在你家門口等著她回家,她就是不賣給我這對瓷器,我還能買到她其它老輩子傳下來的物件,你媽在十二點左右能返回到家裡嗎?”
栓子說:“兄弟,她趕集有時回家早,她有時回家晚,她回家最晚都超不過一點鐘。我在院外還要起牛圈,你要是不怕耽誤工夫,你就在院外等著我媽回來,你要是忙著再去走街串戶收古董,你就不要再等我媽返回來,你要想在來我家收購古董,你往後就要趁著我媽在家時你再來我家。”
販子說:“大哥,你先把這對瓷器放在老地方,我上院外等著你媽返回家裡,我等她用不了一個多小時,你在院外還用手推車往出推牛圈中的牛糞,我在你家院外等著你媽從大集上返回來。”
販子就不在屋裡和栓子說話,他就從沙發上提起了提包,他提著提包就走出裡屋,栓子就把火炕上放置的那對彈瓶又搬回到原位,他還是把那兩個雞毛彈子分別插在彈瓶中,他走出自己所居住的外屋關上了外屋門後,他還是去往大門外的牛圈中往出推牛糞,他在幹活時,那位古董販子並沒有騎著摩托車離開,他已經把那個大提包放置在了摩托車的後邊,他就站立在離摩托車的不遠處站立著吸著煙,栓子還看到他口中往出吐的菸圈十分明顯,相互連線的菸圈不斷向著空中瀰漫著。栓子還是盼望著母親早些回家,母親回來往出賣和不往出賣那對彈瓶都沒有關係,母親中午早回家就能夠動手早做飯,栓子要趁著母親回家做完中午飯前幹完自己的活計,他就緊手幹起牛圈中的活計,他已經用單輪車把牛圈中的牛糞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