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中角瓜還是佔據多數,其它的幾種菜類她都捆上把,她在大集上角瓜成個或成堆的往出賣,那幾種小菜她就按著捆出的把子往出賣,栓子要清裡院外的牛圈就要使用單輪車往出推牛糞,他幫助母親最後那趟用單輪車把兩大懶筐角瓜推到大集上,栓子把單輪車推到母親放置的菜堆前時,他看到母親堆放在大集上的菜堆都感到眼暈,他還埋怨母親把角瓜和青菜往集上運送的太多,母親就和他說出放置在集上的青菜剩不下,她最後還是要把賣不掉的青菜送人,栓子就不在和母親在集上過多說話,他就推上單輪車要回家去清理牛圈。他在回家的路上都顧不上停下來和認識的人說話,他要趁著母親散集回家後清理完牛圈,他清理完牛圈後還要用黑土把牛圈墊上新土,他昨晚上就用牛車往牛圈邊子上拉三車黑土,他在清早在牛倌撒牛時,他就把自家的黑白花撒放在牛群中,栓子只要把牛圈的牛糞清理出去後,母親在放牛那幾天時,他才能去往玉峰家去幫工。
栓子推著單輪車返回到家裡後,他就使用單輪車從院外的牛圈往出推牛糞,他把牛糞都推到院外的寬闊地帶,他還要趁閒在時把積攢的牛糞送到地邊,他在幹活時並沒有歇著,他看出時間已經到十一點左右時,他就聽到后街上傳來喇叭筒的喊叫聲:“誰家有古董,拿出來換錢。”
栓子還是不知道這位收購的是什麼玩意,他更不知道古董究竟是什麼,他還當這位是在收購廢品,當叫喊聲越來越近時,他才看到喊叫的那個男人原來還騎輛摩托車,他手裡拿著高音喇叭在叫喊,他騎著摩托車在離栓子家院落門口不遠時,栓子就笑著對他說:“你快關掉你那個高音喇叭,你叫喊的聲音震的我耳朵疼,現在人都沒在家,你就用你那連片子嘴空喊就行,我都沒有聽清你在收購什麼玩意?”
那位騎著摩托車的人把摩托車騎在栓子跟前,他把摩托車放下後,栓子就看出他的年齡象是和自己的年齡不差上下,他的相貌和穿著還象是位大老闆,他披散著的長長頭髮象是女人留出的披肩發,他還戴副蛤蟆形的大眼鏡,他的上衣還穿著黑底並帶著黃色蝙蝠的半袖衫,他下身還穿條淺藍色的牛仔褲,半袖衫的下身還紮在牛仔褲子的褲腰裡,他扎系的寬泛的皮腰帶鉗子上有著顯眼的黃色雄鷹圖案,他腳下穿著純黑色的三接頭皮鞋油光發亮,他向栓子身旁邁步時皮鞋落地的聲響還是很強大。
他用很緩和的語氣說:“大哥,你聽清楚了我是在收購什麼嗎?”
栓子不僅搖著頭說:“兄弟,我還當你是收購廢品的人,你喊叫半天我都不知道你是在收購什麼玩意?你走街串巷究竟是在收什麼東西?”
這位陌生人只是輕聲笑了笑並沒有回答栓子的提問,他還是走近栓子身旁,他就從他的下衣褲兜中掏出盒高階捲菸,他從捲菸盒中叭地一聲就彈出一隻煙,他把卷煙盒彈出的那隻半截煙遞到栓子的面前說:“大哥,你先抽我的這隻賴煙,咱哥倆抽菸時,我在細細緻致地和你說出我是要由購什麼貨物。”
栓子就很禮節地用手打出禮節性的手勢推辭著說:“兄弟,我從來不吸菸,你吸著你的煙,咱們哥倆再說著話。”
那位陌生人又笑著說:“大哥,你不要客氣,菸酒不分家,你要是從不吸菸,兄弟我就不再勉強。”
栓子不在言語時,他就看到這位陌生的兄弟用手把煙盒放置在他的嘴邊,他還用嘴唇銜住帶著過濾嘴的半截菸捲,他把煙盒裝在褲兜的同時,他就從上衣口袋中掏出個很精緻的打火機,栓子的目光落到他拿著的那個打火機時,他頓時感到有些臉紅心跳,他看出那個打火機是個女性裸體微型打火機,那款打火機還算是高模擬,面板和色彩很真實,女性的眉眼和前胸部很清晰,他用微型打火機點燃的菸捲後,他又把打火機裝在上衣口袋中說:“大哥,我收的是古董,我收的就是古代的那些老物件,老瓷盤子老碗銀手飾銅佛爺,老式火鐮老式香爐老式銅錢,我要收購的老物件的種類太多,我說過多還要耽誤工夫。大哥,你家要是有老輩子傳下來的物件,我要高價回收。那些老物件在你們家裡都佔好地方,你家要是有就拿出來換錢,兄弟我給你出高價錢。”
栓子這才聽明白他說出古董的意思,他於是就想到了自家外屋擺放的那對大瓷瓶,他聽母親和豆花都說管那對大瓷瓶叫彈瓶,因為那對老輩子傳下來的瓶子平時就放著雞毛彈子,豆花在家時,她經常就用雞毛彈子打掃屋裡屋外牆上的灰塵,栓子覺得在外屋擺放著沒太大用途,他還是想著讓這位販子給斷斷是真是假,他於是就說:“兄弟,我住的房屋外屋擺放著對彈瓶,還是我們老輩子傳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