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自家的責任田。
玉娥已經連著給幾位叔叔做兩天飯,她就看出他們往地下挖的水井進度很快當,她前些年幫助過哥哥挖土豆窖,土豆窖比打井省工時,土豆窖在地下能向著四外擴充套件,打井是直上直下的直筒子,井底下出了水後還要用水泥鋼筋製作出來的水管子,水管子一節節的從井底對接上來,這樣便於從井管子中下潛水泵,因為從井底下通上來的水泥管子的口徑不大,雞鴨都不會掉進井裡。人工打井就是種很危險的活計,玉娥有時不放心總去井口往下觀望,她盼望著井底下早出水。幾位叔叔說出見水後還要往下挖幾米,今年前半年是遇到乾旱年景,幾位叔叔打井的活計就很多。玉娥今天晌午前她就要動手要做七口人的飯菜,她今天要做的中午飯還算是省事飯,她是用電飯鍋燜上了大米飯,她還要在大鐵鍋中燉上白菜粉條和五花肉,她還要切幾盤子冷盤。
玉娥正在外屋中準備飯菜時,嫂子就進到外屋的門口,她就和嫂子打招呼說:“嫂子,你今天晌午比每天晌午回來的早班,我已經燜上米飯,還提前泡軟粉條,我還當你在吃晌午飯時回來。”
嫂子的手裡還提著個塑膠袋子,玉娥看到她的塑膠袋子中裝著的是幾塊豆腐,她就上前接過嫂子手裡的食品袋子說:“嫂子,我哥每天都在十二點左右收工,他晌午早收工的時候太少。”
嫂子說:“玉娥,我的活計還是能供上手,這幾天咱家打井,我中午和晚上就要早回來。”
玉娥在菜板上切著菜說:“嫂子,我叔叔他們今天已經打兩天井,我看到井筒子中還是沒有出水。”
嫂子說:“玉娥,咱們別盼望著早打出井水,井筒子打的越深,往後的井底下才不斷水。”
嫂子看到外屋沒有乾柴後,她就走出外屋上當院去抱乾柴,當嫂子從院外抱回來乾柴後,玉娥就要蹲在大灶前點大灶,嫂子重孕在身,她就不能彎身點大灶,她就是沒有重身子,她平時幹彎身蹲著的活計時,她都要把那條又粗又黑的長辮子繞在脖子上,不然她平時特別愛惜的那條長辮子就要落在地上,嫂子這些年不怎麼受幹彎腰和蹲著的活計,她就是為了愛惜她的那條長辮子。嫂子穿著的那身衣服還算是得體,她上身穿著藍底點綴著片片綠樹葉的的確良,她的下身已經穿上黑色孕婦褲,玉娥認為那種褲子的料子象是純棉線布,嫂子所穿的這身衣服從裡到外都是她親手所縫製,玉娥看出她上身穿著的褂子做工很講究,前胸那幾個衣釦象是盛開著的黃色向日葵的花朵,她下身特別顯懷,嫂子把內衣內褲都製作的加肥加大,她下身穿著的那條黑棉線褲子是大腰圍大褲襠,她穿著肥大的黑褲子的褲腰不使用腰帶,整個褲腰上使用的是很寬泛的鬆緊帶。玉娥認為嫂子自從懷孕後,她白靜的臉寵象是比從前胖出一圈,臉上的面板也變得白靜細嫩,她的前胸和肚子隆起的部位更加顯眼,玉娥認為嫂子自從開設裁剪店後,她說話的口氣好象變的更加細膩溫和,她的話語間還總是帶著開心的笑聲,她豐滿的臉龐上總是掛著微微笑意,她和哥哥的感情象是比從前還好,嫂子在飯桌上吃飯時,她溫柔的目光總是在哥哥的身上打轉轉,他們晚上在看電視時,嫂子的手總是抓著哥哥的手,她的手總是搭在哥哥的身上,玉娥還是看到他們親暱的小動作。玉娥知道嫂子這些天已經不再騎那輛腳踏車了,她有了重身子上下腳踏車就不方便,她是為保胎在走路和幹活時分外加小心。
玉娥把大灶點燃後,她又往灶堂中新增上很多幹柴,她就從灶堂上起身對嫂子說:“嫂子,咱倆在外屋說上幾句話語後,你就上裡屋中歇著,我自已就能把飯菜做好。”
嫂子答應聲後就不再言語,玉娥揭開鍋蓋後,她就往大鍋中新增素油,她又急忙到達菜板前切下五花肉,她還切下蔥薑蒜,她聽到了大鐵鍋中的素油發出很歡實的聲響後,她就把五花肉和蔥薑蒜下了鍋,嫂子就從外屋的櫃櫥中找到了各種調料,她把各種調料放進大鍋中後,她就用長把鏟子翻動著鍋裡的五花肉,嫂子看到了火候後,她又用水舀子往大鍋中新增涼水,玉娥隨後就把白菜豆腐和粉條同時下鍋,嫂子就把那個鋁鍋蓋蓋在大鍋上,玉娥往大灶中新增幾塊劈柴後,她又去往菜板旁配冷盤碟子。
她就切著洗好的黃瓜問:“嫂子,咱家這幾間老房子什麼時候坼?”
嫂子就坐在外屋地下的那個木凳上說:“這就要看看各種材料的準備情況,準備齊當後,兩三個月就能蓋上新房子。”
玉娥說:“嫂子,咱家的壓水井能供上家裡的吃水,栓子那天就出餿主意要打深水井,咱家僱打井隊還打井,這就是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