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馨看到金洺買的東西,也是大吃一驚,沒想到他這麼體貼人,真的可以是無微不至。連自己來例假這事,他都看在眼裡,最主要的是還有所準備,他老婆一定很幸福。
“這你都知道啊?”隋馨指了指那包衛生巾,不好意思的問道。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金洺說這不算什麼事情,都是人之常情的小事,在家裡自己經常幹。
隋馨指著一個紅色的塑膠桶,問金洺是幹什麼用?說用不上都浪費了。
金洺沒有回答她,只是讓她自己猜猜看,猜對了有獎。
“噢!你不會是讓我拿桶拉屎撒尿吧!”隋馨彷彿猛然醒悟過來,說這也太不可思議了,這麼大個桶怎麼用。
金洺讓她自己琢磨,怎麼舒服怎麼來,放下吃喝的東西,還有生活必需品,連被褥都給準備了,說聲不打擾就走了。
剛出了密室,金洺讓蒙昭不用管他,自己一個人待著就好,正想給自己泡一杯茶,手機鈴聲響了,一看是鄭豐泰,就知道肯定是王韻回去說碰到他了。
“鄭城主,有何指示啊?”金洺一邊泡茶,一邊開啟擴音。
“你小子,最近咋又悄無聲息了,是不是幹什麼壞事,怕被人碰見,偷偷躲起來了。”鄭豐泰笑著說,官員說話從來都是虛與委蛇,點到為止。
“我的好大哥,是不是嫂子告我黑狀了?”金洺委屈的說自己冤枉,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鄭豐泰說身正不怕影子斜,有什麼說不清,只要自己心裡沒鬼,何必在意別人怎麼看,至少他是相信金洺的人品。
見瞞不住了,金洺只好透露了一點,說是隋馨最近在研究一點東西,需要一個人清靜思考,就給她準備了一些生活必需品。
“女人嘛,總是疑神疑鬼,不過我看那個丫頭,對你好像是有那麼一點意思。”鄭豐泰告誡他要把持住,千萬不能一失足成千古恨,男人最經不起金錢和美色的誘惑,金洺現在不缺錢,所以一定要管好自己的褲腰帶。
金洺哈哈大笑,說感謝城主大人教誨,兄弟的褲腰帶系的緊著呢!
掛了電話,金洺一想剛才鄭豐泰所說,立馬給顧希曼發了影片聊天。
“這什麼情況?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嗎?還發個影片聊天。”顧希曼摟著兒子問道。
金洺說沒什麼事,就是這會兒閒著,看看在幹嘛。
“看誰?看我還是看兒子?還是影片查一下崗?”顧希曼笑著說,自從金洺地位發生了變化以後,老婆就再也沒有對他發過脾氣,看來真的是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一個男人在家庭中的地位,取決於掙錢的多少。
聊了一會兒,金洺讓顧希曼有空了,給自己母親發個影片,讓看看孫子,老人年齡大了,都想孫子。自己以前窮的時候,說走就走,還隔三差五的回趟老家。
現在成天東奔西走,反倒顧不上了,牽絆太多了,不可能那麼任性,什麼也不管不顧,說放下就放下。雖然不用為物質發愁,可是反倒回去的機會少了,時常也只能靠回憶慰藉自己。
半天的時間過得很快,密室裡也沒有隋馨的什麼訊息,金洺隨便吃了一口飯,原本紀家院子裡是有三個保姆,一個花工兼勤雜工,幾個人各司其職,因為紀南蕭剛去世,金洺就讓他們幾個暫時放假了。
到了晚上,金洺從外面買了幾個小菜,坐在紫藤樹下,打算自斟自飲幾杯。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就是感覺心裡空落落,有種六神無主的感覺。也許是看著紀南蕭的那小小墳塋,觸景生情有感傷懷。
也不知道是為什麼,最近金洺的心裡,有一種越來越強烈的感覺,就是發現自己越來越不像自己了。回到老家南河縣,他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客人,曾經心心念的故鄉,再也找不到兒時的影子。待在西京城,更加覺得自己就是一隻寄居蟹一樣,沒有了歸屬感,也許大多數的都市外鄉人,都是這種感覺。
紀家院子裡有專門的酒窖,金洺拿了一瓶十五年茅臺,開啟就喝了兩杯,就進行不下去了。金洺從來不一個人喝酒,即使喝也是幾瓶啤酒,對影獨酌幾杯高度白酒,那不是金洺的風格。
最後,金洺叫來蒙昭,讓他陪自己喝兩杯。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東拉西扯,基本都是回憶,紀南蕭活著時候的點點滴滴。
不知不覺,二人就喝到了十一點多,蒙昭酒量相當不錯,一瓶白酒喝完之後,金洺晃悠悠的回房間休息,蒙昭說他晚上還要巡視,就往密室方向走去。
金洺剛躺下沒有十分鐘,手機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