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山足其實很喜歡讀書,也很喜歡在課堂上的時光。
可是學校的教育到高中就停止了,沒有大學會收他們這樣的學生。
而且,犬山足,從來就沒離開過那所“教會”學校,這輩子都呆在那教會學校中。
畢業後的犬山足無處可去,結果就被內部聘用為校工。
說是聘用成校工,其實,學校就是不想他們離開那個囚禁他們的地方。
在那個“教會”學校,犬山足有了自己的單人寢室,但仍舊不能離開校園。
他沒有任何自由,無時無刻都活在那個被監視的陰影下。
每天晚上睡覺前還是有警衛把寢室的鐵門鎖上。
他曾無意間偷聽到,治療他的醫生給看守他的人說,他的暴力傾向並沒有被治癒,流落到社會上會是社會的麻煩。
犬山足清楚自己被送進關愛學校的真實原因,或者說,這麼多年了,他又不傻,怎麼可能沒有聽到一丁點的風聲呢。
他被送到那裡,純粹是因為他的血統。
他出自神秘的犬山家,一個自古承襲龍血的家族。
蛇歧八家,都是龍的後裔。
五歲時長輩就給犬山足做出了血統評測,他被斷定血統天生有缺陷,隨時有暴走的可能。
所謂的血統缺陷,說白了就是極有可能淪落為“鬼。”
當時只有五歲的犬山足跟父母都沒怎麼相處,對這個世界的認知也都還處於一個懵懵懂懂的階段,就被人從家裡帶走了。
他被幾個穿著黑色風衣的成年人給帶走了。
說是帶走,其實更像是押解犯了重罪的犯人。
他被送到深山中的教會學校讀書,而這所學校是他的家族,犬山家名下的一個產業。
被送進那所學校之後,犬山足自此再也沒有見過他的父母,每次來看望他的,只有那些穿著黑衣的男人。
每年他過生日那天都有一個黑衣男人以家長的身份來探望他,他們穿著考究的黑色西裝,西裝襯裡上繪製著絢爛猙獰的鬼神圖。
隨著犬山足不斷長大,他也知道了這些人的身份,他們隸屬於所謂的執行局,有一個高貴優雅體面的稱謂——執法人。
在這個國家裡每個混血種都在執法人的監控下,執法人在陰影中維護者混血種社會的秩序。
有些執法人看起來吊兒郎當,會給犬山足帶來燒果子和鯉魚旗,另一些則威嚴的令人不敢直視,但在犬山足眼裡他們沒什麼區別。
在這些執法人眼裡,犬山足這些人,都是需要清除便可以被隨時清除的渣滓。
無論是和善的還是威嚴的執法人,在需要處決他們的時候,都會變得無比果決。
犬山足從陰影的海面中站了起來,持著如海面一樣赤紅如血的長刀漸漸的從海中走出,登上暖意殘留的沙灘。
他已經選好了他的目標,那是一個女高中生,她似乎受到了什麼挫折,已經獨自在這個海灘上徘徊很久了。
那女生穿著西裝式的校服,大概是附近的高中生,像是失意一樣的,戴著耳機在沙灘上散步。
就在這時,那個女孩忽然看到了身後那種像是猙獰惡鬼一般的人影。
只有一個獨行的女孩,穿著高中校服,看起來十七八歲,總之肯定比犬山足小。女孩穿著略顯緊繃的學生裝,顯然她正在發育和長高,還沒來得及做新的校服。..
她的頭上還帶著幼稚的小貓髮卡,揹著hellokitty的雙肩包,渾身上下透著青澀的氣息。
犬山家本就是經營風月產業,所以,在被送去那所所謂的“教會”學校之前,也就是他五歲之前,多少還是耳濡目染了一些東西。
所以,犬山足的偏好,就是那種衣著暴露的性感女人,那是風月產業的美嬌娘。
他以前只能在電視節目中看到性感的女人搔首弄姿,如今他可以玩弄她們在殺死她們,有種美夢成真的感覺。
不過,讓犬山足有些意外的是,那個女孩居然有雙很美的長腿,為了禦寒她穿了黑色的絲襪,外面套著白色襪套,曲線介乎成年女性和少女之間,透著隱約的誘惑。
正是因為這一點,勾起了犬山足蠢蠢欲動的慾望。
他必須抓緊時間捕獵,對他這種朝生暮死的人來說,要抓緊時間吃飽。
她迅速靠近那個女孩,那個女孩也終於注意到了犬山足。
那個女孩先是愣了一下,臉上露出茫然困惑等表情,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