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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黑羽織的犬山賀面色平靜地仰望著路澤飛,這位看過了無數天才無數天驕的老人在這一刻也不得不感慨,路澤飛身上的氣質,也絕非那些普通的天驕可以比擬。
犬山賀看了一眼站在他身後的世津子,微笑說道:“世津子,去吧。”
身為風俗產業的犬山家,不僅要用美色迎接,而且,還不會用那種庸脂俗粉。
世津子,是犬山賀最得意的乾女兒,他就不信,這些本部的專員能禁得住如此誘惑。
世津子拿起了新鮮帶露水的手捧花,然後小跑著向本部專員而去。
“你們,也快跟上。”
犬山賀敲了敲身後林肯禮賓車的車窗玻璃。
如果湊近些就能發現,在加長林肯車裡面,坐著一個個妝容優雅的女孩。
這些女孩此刻正在補妝。
叫得上名字的就有知名天才音樂少女河紗,風靡棋界的職業女棋手琴乃。
這些女人不僅僅長相出眾,而且一個個,都是平日裡連總理都很難見到的女人。
這些女孩都是犬山家主的乾女兒,可以說是由犬山家主一手扶持起來的名媛,出入社會各界的頂級交際圈掌控無數可利用資源,當然,她們都是犬山家主一手扶持起來的。
她們都是犬山家主一手扶持起來的頂級名花,出入頂級交際圈掌握各種人脈可利用資源,更有無數粉絲與追求者。
但今天晚上,她們只為歡迎那幾位遠洋而來的年輕貴客。
別人讓現在的她們屈尊搞搞接待,還是這麼多人接待幾個人,那這些已經心高氣傲的名媛是不會幹的。
但如果是犬山賀,真的也就是一句話的事。
為了今日的接待,她們推掉了一切事務、表演會、電視劇等等,就為了接待這幾個本部來的專員。
這些女孩也都要排在後面,走在最前面的世津子,也並非是犬山家臨時從紅番街上找來的女孩。
她是如今日本最知名的“松山芭蕾舞團"的首席,上一場的表演是在新國立劇場,想要訂到有她的芭蕾舞場子的票需要提前一個月預約還不一定有位。
世津子步履聘婷地走著,背後修長的馬尾隨著步伐起起落落,陽光照在小腿上的剪影美的落套,骨肉勻停、溫如玉脂大概就是形容這一幕。
當然,這彷彿畫中的一幕欣賞的人,也只有犬山賀源稚生以及一干本部專員,至於其他黑衣人,此刻全都低垂著頭,‘覬覦"這種東西在這種場合下是不允許存在的,
路澤飛看到,世津子朝著自己走了過來,他還沒開口,一捧嬌豔欲滴的鮮花就遞到了路澤飛的面前。
路澤飛禮貌地伸手接下了,世津子上來就是一個擁抱,香風撲面笑容滿懷:“日本へようこそ(歡迎來到日本)!”
世津子的笑容如同秋日盛開的花,將周圍的黑暗陰雨全部驅散了。
她的笑容彷佛讓人如沐春風,她如天鵝般優雅從容地向路澤飛獻上了手中的鮮花。
路澤飛輕輕地給了世津子一個擁抱,然後,就看到身後的芬格爾一臉賤兮兮地推開路澤飛,“我也要抱抱!”
要不要這麼無恥啊!
路澤飛吐槽,源稚生吐槽,犬山賀吐槽。
因為在下雨,出機場之後可能會下雨,所以這些女孩都快速來到這些專員的身後,要給這些尊貴的客人們打傘。
身側香風瀰漫,路澤飛剛想抬手,身後的夏彌就會意地接過路澤飛身邊少女手中的紙傘。
路澤飛內心苦笑,哎,如果夏彌不來,自己絕對可以在居酒屋好好瀟灑,現在嘛....
夏彌眉眼帶笑地說出從番劇中學來的簡單日語說了句謝謝。
今日的夏彌,並沒有打扮的多麼豔麗,身穿一件灰色的風衣,風衣垂到小腿處,露出水洗藍牛仔長褲的褲腿,整個人顯得亭亭玉立,她的頭髮散披著,耳發有些散亂,顯出旅行勞累的倦意,但面板光滑白亮,溫潤如玉。
不得不說,當路澤飛和夏彌站在一起,忽略路澤飛那一身違和的假面騎士裝扮,那絕對可以稱得上是金童玉女了。
但眾人都只是一眼掠過,沒有人敢把目光停留在少女們身上,即使是隊伍深處往日裡最為好色的掌權者們。
有了之前的小插曲之後,其他的女孩也都很識趣地儘量遠離了些路澤飛,唯有世津子好奇地打量著路澤飛,對這位少年的好奇似乎更加濃重了。
幾人朝著犬山賀所在的車隊那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