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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1章 牛郎 蠢貨 通緝

“對了,路君,你是第一次來東京嗎?”源稚生本來是想和楚子航聊天的,但是那個面癱坐在副駕駛座位上,不到一分鐘似乎就已經睡著了,呼吸平緩,讓源稚生只能把話題對向了路澤飛。

這叫什麼,這叫矮子裡面選高的。

這三個貨也就路澤飛看上去稍微能交流一下了。

夜叉烏鴉和矢吹櫻則是坐在了加長邁巴赫的最後一排。

路澤飛想了想,看著窗外繁華的東京夜景,感慨說道:“確實是第一次來,此前對東京的影響只有電視劇和電影。”

“東京最繁華地段的酒店一個晚上十幾萬日元到幾十萬日元不等,而在四谷出租房的平均房租的十二萬日元到七萬日元,這已經算是東京交通方便但是又不算太貴的地方,價效比很高。”

源稚生還是很負責地開始介紹起了東京的情況。

價效比很高?

路澤飛看著四谷區那些延綿起伏的白色出租樓,內心嘆息,這個種花家的筒子樓其實很像,這些大城市,就是年輕人逐夢的地方,每年也有不少從各地奔湧而來的年輕人擁擠入那一個個小匣子內,忍耐著飢餓和勞累幻想一步踏入紅燈綠酒之帶的未來。

似乎是看出了路澤飛眼裡的感慨,源稚生也是發出了一聲嘆息,“這裡是東京啊,太多、太多人想要出人頭地了,不惜跌破臉面,拋棄底子和裡子作為代價不顧一切的往上爬,或許你們是永遠無法體會這種在底層掙扎的感覺了。”

車子不斷向著市區前行。

東京的天氣很奇怪,一會兒晴一會兒雨的,用源稚生的話來說,東京就像一個作息規律工作繁忙的中年老男人。

日本是個被規則約束的國家,整個國家是一部複雜的機器,東京更是在這部機器裡扮演著類似cpu的角色,更是無論日夜一刻都不能停歇的,每個人都是這部機器上的零件,被規則約束著高速運轉,想停下來喘息都是奢望。

車上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沉默。

源稚生想了想,還是主動打破沉默說道:“各位既然是來咱們日本分部調查參觀的,那就說說咱們的行程吧,我們大概有三個地方,一個是源氏重工,一個是巖流研究所,還有一個執行局,你們是想要先去參觀哪一個?”

這次學院任務雖然說明面上為了震懾日本分部,但總不可能訪問由頭就是“我們要來找事了”。

所以,路澤飛幾個人表面上的任務,那還真就是像領導一樣來日本分部視察了。

芬格爾想了想,見路澤飛不說話,便主動開口說道:“參觀的事情不急,我們哥兒幾個都是第一次來日本,自然是要先體會下你們當地的特色,比如高天原。”

你他娘是會選地方的。

路澤飛臉皮子抽搐,楚子航提前做過調查,自然也知道高天原是什麼地方。.

整個車裡,唯獨夏彌,用一雙水汪汪的無辜眸子問道:“高天原是哪裡?”

路澤飛說道:“是一家牛郎店。”

“什麼是牛郎店?”

芬格爾笑眯眯地說道:“牛郎就是陪女性喝酒聊天的,嗯,進階牛郎的話,用種花家的說法是,鴨子....”

前排的源稚生臉越來越黑,他分明挑起了一個正經嚴肅的話題,可後面的這幫二貨討論了沒幾句話,怎麼就決定了第一站去牛郎店?

而且這可是你們來日本的第一站,這算什麼啊?!

汽車繼續行駛,可就在這時,成片成片的短促的重音從後方響起,震耳欲聾,就像有幾千根長管同時在四面八方鳴起,那是警笛聲。

警笛聲?!!

夏彌醒了,楚子航也醒了。

畢竟,他們現在坐的可是黑道的車,所以,對於這種來自“正道”的壓迫感還是頗為敏感的。

源稚生面色沉穩,坐在後面的夜叉烏鴉同樣臉色平靜。

和著經常被通緝是吧?

隨之而來的是耀眼的光束,燈光沿著遠處的高速公路拉成一條綿長的發光帶,將正在高速公路上的邁巴赫給包圍住了。

路澤飛心裡默默吐槽,如果自己在玩gta的話,就這陣仗,起碼已經是三顆星了....

如果繼續反抗恐怕直接升到四顆星。

這種濃濃的法外狂徒既視感是怎麼回事?

我們可是老老實實地從海關入境的,也不是偷渡客啊....

卻見有人用大喇叭喊話,“注意,注意,你們已經被包圍了!我們是軍情處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