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走進來的烏鴉,場內正在吃著關東煮的人都愣住了,一時間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反應。
烏鴉的目光壓根沒有落在那幾個人的身上,而是直勾勾地看向了居酒屋的老闆,“把你的酒給我來點。”
那個老闆已經嚇傻了,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烏鴉掏出了煙盒,低頭點燃。
與此同時,烏鴉自顧自地拿起了一塊老闆用來炒飯的洗乾淨的鏟子,直接插在了噴著火的鐵板下方。
烏鴉也不管愣在原地的那些人,直接從酒架子上面挑選了一瓶高度數的燒酒,然後將衣服撩開,露出了身上幾十厘米長的傷口。
烏鴉面無表情地將燒酒倒在了傷口上,用流動的酒水清洗。
居酒屋的老闆以及客人全都看傻了,怔怔地看著烏鴉。
烏鴉用高度酒反覆清洗了三遍傷口,額頭冒汗地深吸了一口香菸。
與此同時,那個之前被烏鴉放在
他將那個鏟子拔了出來,用酒水往上潑了一下。
已經被火焰炙烤得通紅的鏟子,被酒水一潑,瞬間蒸騰起了濃重的白氣。
烏鴉表情淡定。
老闆以及一眾客人已經猜到了這個瘋子可能要做什麼了,幾個膽小的顧客已經嚇得把頭扭到了旁邊。
老闆也是面色蒼白。
卻見烏鴉將已經用酒清洗過的傷口露了出來,然後面無表情地將右手上通紅的鏟子頭橫著摁在了腹部的傷口上。
這觸目驚心的一幕,讓居酒屋裡的客人都抽了一口冷氣。
伴隨著一陣茲拉茲拉的聲音,烏鴉的面板被高溫燒得焦黑,面板捲曲,但是也粘在了一起,血不流了,傷口也好了。
所有人目光驚懼,用一種看怪物的眼神看著烏鴉。
烏鴉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他害怕猛鬼眾的那群亡命徒追到這裡,連累這些居酒屋的客人,所以很快速地清理了傷口,然後掏出了一些現金遞給老闆,“多謝。”
留下這句話之後,在一眾顧客敬畏驚懼的目光下緊了緊風衣離開了。
眾人目送他遠去後,誰都沒有報警,都被對方的操作給愣住了。
這是真的腫啊.....
......
另一邊,路澤飛雙手持槍,朝著猛鬼眾直接開始持槍射擊。
此時,一個距離路澤飛很近的猛鬼眾成員,右手剛從口袋舉起手槍,赫然發現自己舉槍的右手已經斷裂。
無論是路澤飛還是烏鴉,其實都是猛鬼眾的目標,只不過對付路澤飛,赫爾佐格這次也是用了兩張底牌,花大代價弄來的兩張底牌。
路澤飛緊握著手中的雷明頓大噴子,只是一眨眼,路澤飛就直接幹了三四個殺手。
因為距離不算太遠,加上路澤飛槍法極為精湛,所以他的每一發射擊基本都能準確無誤的命中目標。
路澤飛一個人就對那些匪徒進行了火力壓制,只過去了三十秒左右,就已經沒什麼人敢露頭了。
就在這時,路澤飛側後方的一個殺手突然嘶吼起來,眨眼間,他就完成了點燃黃金瞳,鱗片佈滿全身的變化。
見過很多次這種狀況的路澤飛一瞬間就發現了對方是死侍。
不過,死侍這種東西,路澤飛真的已經見怪不怪了。
不遠處的櫻直接用言靈【陰流】控制著幾十柄短刀,開始在死侍的周身遊走。
這些短刀,在死侍的身體上一觸即走,每一刀都能割裂死侍的一部分血肉。
死侍不斷嘶吼,卻根本無法捕捉到這些飛刀。
下一刻,死侍直接碎裂成無數塊,真要論戰鬥力,烏鴉夜叉櫻三人中,肯定是櫻最強。
.......
就在這時,路澤飛看著有六個人圍了過來。
對方氣息沉穩,看得路澤飛是微微皺眉。
他覺得有些不對。
他看著圍過來的六個人,這六個人像是處在某種默契的節奏上,連走路的步伐都幾乎一模一樣。
雖然路澤飛已經經歷了不知道多少次生死戰鬥了,可是這六個人,依然給了他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
路澤飛看著為首的一個藍毛精神小夥,冷笑說道:“你們是真的不長記性,這麼多次了,還敢來找我碰瓷?”
路澤飛說的是中文,但是這幾個人似乎都聽懂了。
路澤飛剛剛看了一下,這整片區域道路狹窄,就算源稚生髮現這邊不對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