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有錢的?”夏彌眼睛一亮,就像是發現了胡蘿蔔的小白兔。
“那是,咋地,路澤飛那個窮逼確實養不起你,要不要跟哥哥混?哥哥雖然現在沒錢,但好歹是新聞部的部長,掌握不少人的黑料,隨便壓榨一筆,都夠你半輩子榮華富貴了。”
“壓榨?你掌握飛飛那麼多黑料,也沒見能壓榨他啊。”夏彌不屑地撇撇嘴。
楚子航聽著二人毫無營養的對話,一頭黑線。
而比楚子航臉色更黑的,是源稚生。他舉著邀請他們進入的手勢,卻沒有任何人理會的站在一邊,聽著這群傢伙在那裡扯淡的源稚生。
幾人在玉藻前俱樂部瀟灑完之後,在芬格爾的叫嚷下,源稚生又帶著眾人來到了東京的賭坊。
很快,一輛豪華的商務車便停在了東京皇家賭場的門口。
源稚生帶著芬格爾楚子航等人,走近了東京皇家賭場。
幾個人快步進入賭場,踩在鬆軟的紅毯之上,芬格爾朝四周看去,見到周邊有不少五大三粗的安保人員。
不得不說,蛇岐八家經營的這些產業確實很有門道,來這裡的,都是穿著打扮得體的名媛、老闆,都在來回走動著。
透過源稚生的介紹,楚子航等人得知,今晚這裡居然在舉行一個慈善賭局晚會。
根據源稚生的說法,今晚這個皇家賭場的所有收入,都將捐贈給東京的兒童慈善基金會。
東京政府的很多行業,其實說到底,還得靠黑道來上供。
這也是為什麼,很多官方的自衛隊,對蛇岐八家以及一些黑道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尤其是在這個街區,只要明著掛牌營業的賭博場所,那都是合法的。
源稚生走在前面,領著眾人進入了賭場。
芬格爾滿眼驚異地看著周遭,嘖嘖稱奇的感嘆道:“這裡真特麼是天堂啊,我喜歡的事,在這裡都不違法……”
楚子航淡淡評價了一句,“你的愛好,就沒一個正經的,當然,島國要發展經濟,資源有限的情況下,是需要發展這些產業的。
“挺好的。”芬格爾緩緩點頭:“等我有錢了,我也要在這裡開個公司,投資點菠菜產業,到時候,東京黑社會,說不定有我一畝三分田。”
“有個屁啊。”夏彌不屑地撇撇嘴,“能在這裡乾的,你覺得能沒點背景?”
說完,夏彌還衝著源稚生挑挑眉。
跟著路澤飛混了這麼久,除了明白了鱔餓有鮑的道理外,還明白了人情世故。
“唉,還是沒有一個好爹啊,你說,我什麼時候才能成為人上人呢?”
芬格爾持續輸出著白爛話。
夏彌在一旁咯咯笑著說道:“不行回頭你到了蛇岐八家,直接來個認賊作父唄。”
認賊作父?
這個詞聽的源稚生是一陣眉頭緊鎖。
眾人一邊閒聊,一邊跟著源稚生走到了賭場內。
明亮的燈光襲來,眾人抬頭掃視著室內的環境,內心大受震撼。
賭場大廳高達十二米左右,佔地面積約有數千平,穹頂掛著的吊燈群,湊在一塊看著宛若小型游泳池一般大小,芬格爾忽然覺得,好像認賊作父也沒什麼問題啊
.....
此時此刻,在東京往北幾百裡的一處冰海中。
牆壁一般的冰崖貼著船身滑過,反著月光的幽藍色冰川格外的美麗。
黑色的鳥站在冰崖上,默默地看著這艘行駛在冰海上的船隻。
可惜,沒有幾個遊客回應水鳥們的注視。
遊船裡面,相比於外面冰天雪地的寂靜,反倒是一片嘈雜。
充斥著性感的白俄羅斯女郎、火熱的賭局和醇酒。
這裡的賭場大廳堪稱高貴和奢華,在這裡有人會一瞬之間發財致富,也有人的財富一賭之下化為泡影。
醇酒、美人、黃金和墮落,濃郁得就像酒一樣,可以嗅到紙醉金迷的氣息。
曾經有人說,這就是在冰海上移動的小型極樂館。
除了沒有那位絕色的櫻井小暮之外。
這些令人腎上腺素飆升的元素,在刺激著這裡面的遊客。
這些人中甚至有很多船員,因為這條航線往返於極北之地和日本的北海道,總跑這樣航線的船員,稍不留心就會患上抑鬱症。
今朝有酒今朝醉,是這艘船上所有人信奉的法則。
但是這艘船其實是一艘遊船,很多人是為了出海觀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