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這一次老闆讓我們來東京,是為了保護他?以他的戰力,他能解決的,不需要我們出手,他不能解決的,我們出手也沒用啊。”酒德麻衣可是親身經歷過好幾次路澤飛出手。
無論是潤德大廈,還是上一次的暗殺,酒德麻衣都在路澤飛的旁邊,所以對於路澤飛的真實戰力,她是最有發言權的。
包括某方面的戰鬥力。
“其實也不是保護,咱們現在和路澤飛已經是一家人了,他有危險,我們該出手就出手,當然,你也要藉著這個機會拉近和他的關係。”
“還要拉近?”酒德麻衣愣了愣神。
薯片妞聳聳肩,模仿老闆戲謔的語氣說道:“既然敵人強大,那麼只需要將之變成友方就好咯,老闆和路澤飛都稱兄道弟了,加上你這層關係,那簡直不要太牢靠,這就是老闆的策略。”
“而且,我專門給他做過人格分析,這路澤飛雖然長了一張渣男臉,但是這種情場浪子實際上專一得很,他既然對你有心意,那就絕對會對你一心一意的,你也不要有壓力,雖然別人現女友可是一頭龍王,但是,你的條件也不差,而且,你可是拿了一血的!”
“薯片妞你過分了啊!!!!”酒德麻衣臉皮雖然厚,但是被薯片妞這樣提,面子還是有些掛不住。
酒德麻衣說著說著嘆了口氣,“哎,算了,我這天生就是打工命,老闆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吧,好羨慕三無妞那傢伙啊……這時候正在校園裡陪小孩子玩過家家開心著呢吧?”
......
源稚生坐在悍馬上,朝著東京郊外的山中駛去。
源稚生的這輛悍馬,在外面看就是給人很大,很寬的感覺,但坐在裡面時你會發現,這車的細節也非常好。..
畢竟是執行局局長的座駕,在全世界也找不出第二輛如此規格的悍馬。
他的座椅全部是真皮包裹,而且彼此間距很大。
再加上這車馬力足,所以操控臺的細節和車門把手的部分,全部沒有用輕量化材料替代,而是用那種質感很好的實木打磨材料,看著非常硬派。
......
這一刻,所有人似乎都忙碌了起來。
忙著彌補曾經的遺憾,忙著完成老闆的交代,忙著當保姆善後,忙著向上級彙報情況,忙著以防萬一,忙著找補漏洞……
有人忙著與命運邂逅,有人忙著斬斷命運的枷鎖。
......
東京郊外矗立著一個孤零零的神社。
瓢潑大雨打在神社的屋頂,屋簷上飛落的雨水劃出漂亮的拋物線,園中的百年櫻樹下著哀豔的櫻雪,山中的雨水更加溼冷,顯得蕭瑟肅殺。
櫻樹被夜風折彎了纖細枝椏,送出一片片如雪的花瓣。
紛飛的粉白色櫻雪中,數以千計的黑衣男人們腰插白鞘的短刀,他們在石階前深鞠躬三次,每一次鞠躬,幾乎上半身要與腿平行。
鞠完躬之後,眾人夾道排開,目視著和服系身的七道身影從他們面前走過,直到穿過破敗的鳥居。
明明只是初秋,但是山裡彷彿已經進入了深秋。
身穿黑衣的男人們腰插白鞘的短刀,從燒焦的鳥居下經過,他們的步伐整齊劃一,走過灑滿櫻花的石階,在本殿前硃紅色的石壁下停步,深鞠躬三次,而後敞開為兩隊夾道。
緊接著踏入神社的是打著紙傘的七個人。
這七人裡面,男人們身穿黑色紋路的羽織,羽織上還有透明潔淨的露水。
女人們步履聘婷,身上是傳統的黑留袖,腳下是更為莊重的白襪和木屐。
這身裝扮,是武士時期幕府時期的裝扮。
這七個人的表情肅穆得彷彿在參加一場葬禮,木屐踏過鋪滿櫻花的道路,像是淌過一條粉白色的河。
鳥居上的紅漆早就剝落的差不多了,焦黑的燒痕讓紅黑木色交織的柱子顯得更加破敗不堪。
沒有人知道為什麼要儲存這個鳥居,按照大家長的說法,這個鳥居之所以一直儲存著,是為了銘記那段歷史,包括上面一直蔓延到牆根深處的血跡,都一直維持著最初的模樣,誰也不敢抹去。
明明是個不大的鳥居,但是裡面彷彿住著無數的漫天神佛。
在花崗岩牆壁上凋刻著神道教中的諸般鬼神,從莊嚴的天照、月讀,到令人膽寒的須左之男,還有形狀兇惡的妖鬼。
這裡面的神魔,有的長著獅子般的面孔獠牙畢露,有的倒立在光滑的巖壁上,有的盤膝坐在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