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面容和善的老人究竟是一個怎樣惡魔的存在。
橘政宗笑著看著那些站在源稚生身後的人,曾經這些人,都要在他面前恭恭敬敬地叫一聲大家長。
“稚生,這是你我之前的恩怨,沒必要驚動這麼多人吧?”
橘政宗笑得依舊很無害,彷彿那麼人的槍管都是根本不存在的。
與此同時,醒神寺外面,龍馬弦一郎看著外面幾十輛開過來的軍車罵道,“幸虧大家長(源稚生)早就預料到了橘政宗那狗東西還會把軍方的人牽扯進來,沒想到,軍方還真的敢趟這趟混水,咱們蛇岐八家的內部矛盾,居然還敢叫外人來摻和,這不擺明了讓別人看笑話嗎?心裡沒數,咱就給他裝個算盤,所有人給我集合!”
......
與此同時,醒神寺外面,東京第三野戰團的團長衝著對講機喊道,“我是接到了上方的協查命令,過來協防的。”
電話那頭,旅部的人沒好氣地說道,“你到底收了多少錢,別人黑幫內部的矛盾,你去瞎摻和什麼?”
電話那頭,旅部的人明顯有些上火。
這個團長櫻井三秀,原本就是靠著蛇岐八家的關係進來的,平日裡沒人敢得罪他。
但是軍方的人,不管在外面如何作威作福,是絕對不能毫無理由地把部隊開進城的。
櫻井三秀這個行為,無疑是觸及了軍方的底線。
但是這一次,櫻井三秀也根本不聽旅部的人多bb,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這次開了兩個營進來,打完就走,大不了不幹,反正有橘政宗給他兜底,櫻井三秀覺得,這是他的一個機會。
能夠成為橘政宗旁邊的紅人,那可比繼續在軍隊庸庸碌碌好。
其實,橘政宗的真實面目,雖然公開了,但其實也只是小範圍的傳播。
畢竟蛇岐八家人數眾多,而且眾口鑠金,大家也不是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的。
橘政宗經營了這麼多年的威望還在,關鍵是,錢也在,別的不說,光是給錢,就能買通不少人去為他賣命。
自然,源稚生也是算到了這一切的,所以提前讓龍馬家主帶著人守在了這裡。
.....
櫻井三秀掛掉了旅部的電話,紅著眼對機動炮兵連說道,“你們到哪兒了?”
“我們已經在路上了,很快。”炮兵連的連長回到。
“行,我這邊開始幹了,你快點過來,如果這些人不開眼跟我們軍方幹,我就把他的源氏重工給轟平了!”
櫻井三秀愣著眼珠子說道。
此刻,龍馬弦一郎也已經從醒神寺裡面走了出來,他皺眉看著櫻井三秀,問道,“什麼意思?”
櫻井三秀雖然服務於軍方,但其實也是蛇岐八家的人。
櫻井三秀看著龍馬弦一郎,雖然對方是家主,但是現在的櫻井三秀是直接替橘政宗辦事,所以可提勁了,直接說道,“讓源稚生那個叛徒跪下受降,你,沒資格跟我說話。”
聽到櫻井三秀的話,龍馬弦一郎都笑了,他不屑說道,“櫻井家的崽子都這麼沒教養嗎?下次讓櫻井家主好好教育一下你們才是啊。”
“你給我讓開。”櫻井三秀上前,拿著槍口戳了戳龍馬弦一郎的胸口:“你給我讓開,我今天不想跟龍馬家的人動手,我的目標就是源稚生,如果你不讓開,我就連你一起幹了。”
櫻井三秀一臉痞氣,這都是在部隊呆久了也沒人管束形成的。
龍馬弦一郎皺了皺眉,以後蛇岐八家在其他部門任職也不能有太多特權,否則就會造成櫻井三秀這種人的出現。
龍馬弦一郎只是冷冷地看著櫻井三秀,然後說道,“把這個東西給我拿開。”
櫻井三秀沒有任何動作,他愣著眼珠子看著龍馬弦一郎,“我給你五秒鐘,讓不讓?”
“櫻井七海見到我都不敢這樣跟我說話,你算哪個蔥?”龍馬弦一郎猛然間往前走了一步,用肩膀頂偏對方的槍口,瞬間抬起了胳膊:“要不是看在蛇岐八家的份上,我早就把你崩了你信嗎?”
說著,龍馬弦一郎直接給櫻井三秀的腦袋上來了一拳。
櫻井三秀悶哼一聲,往後退了兩步。
龍馬弦一郎字正腔圓地說道,“該滾的是你們,如果你再不走,我就把你們都給剿滅了!”
櫻井三秀瞪著眼睛,直接舉槍,龍馬弦一郎也是很雞賊的直接後退,既然要開戰了,他肯定不能頂在最前面,畢竟是熱武器戰爭,混血種也是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