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派了忍者組在暗處。
這些風魔家的忍者,有的偽裝成騎車的民眾,有的偽裝成周圍賣東西的小販,還有一些更是動用忍術隱藏在了深邃的陰影中。
而為了繪梨衣的安全,蛇岐八家的少主源稚生,也是親自跟隨。
車隊中間的賓利轎車內,繪梨衣爬在七厘米厚的防彈車窗上,目光好奇地朝著周圍打量。
其實繪梨衣出來的次數也並不多,所以對於世界的好奇,完全沒有消散,反而因為前幾次沒有看夠,而愈發濃烈。
那巨大的廣告牌,經常在電視上出現。
街道上的行人、霓虹燈、執行的電車,甚至於滾動的廣告牌都能吸引她的注意力。
車子內非常安靜,源稚生就坐在繪梨衣的旁邊。
.....
此時,就在距離車隊不遠處的一座小電廠的鐵塔上方,一名剃著寸頭的青年,趴在不足三十厘米寬的鐵塔橫欄上。
這個鐵塔很高,也不知道這個青年是如何爬上去的。
這個青年用遮光布蓋著自己的身體,雙腿略微衝外,雙腳輕輕抖動了數下。
這個寸頭青年的左臂橫擺在下顎稍前的位置。
他眼神眯起,帶著一股前所未有的冷意。
在鐵塔上,這個寸頭青年架起了tac-55高精度狙擊步槍的中段槍管,這是絕對的管制槍具,即便是距離很遠,也能造成很高的傷害。
那個寸頭男青年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痞笑,右手環抱式握著槍柄,頭部輕輕向右傾斜,眯起左眼,用右眼觀看著16倍瞄準鏡。
這個寸頭男青年是猛鬼眾手下的一個頭馬,也是整個猛鬼眾中狙擊槍最準的一個。
寸頭男青年得知了繪梨衣晚上要出行的訊息,從早上開始就在這裡埋伏了。
這麼多個小時過去了,寸頭男青年幾乎一動沒動,只在剛才輕微幅度地活動了一下身體。
東京一直在下雨,這樣一動不動地趴在這裡,其實是很冷的。
鬼知道他擁有什麼樣的耐力,以及野外作戰時的禦寒能力和方法。
當然,也有可能是他本身的言靈就能夠控制體溫。
此時,寸頭青年的目光注意到了那輛車隊中心的賓利車。
寸頭男青年舔了舔乾裂的嘴唇,突兀間扣動扳機。
有狙擊槍的聲音響起,但是開槍的並不是這個寸頭男青年。琇網
在旁邊一個大樓的天台上,一個狙擊手扣動了扳機。
酒德麻衣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雖然我不喜歡繪梨衣,但是,答應了飛飛要保護好繪梨衣,她就不能出事。”
或許這個寸頭男青年隱蔽得很好了,但是,他的對手,是幾乎天天抱著狙擊槍睡覺的酒德麻衣,就算刻意躲藏,卻依舊被酒德麻衣發現了。
伴隨著一聲巨大的轟鳴聲,酒德麻衣那狙擊槍口的槍火像是一頭暗夜火龍,驟然綻放出一抹血色!
時間猶如靜止。
一枚巴掌長的狙擊子彈在空中撕裂世界,它旋轉時帶起力量讓空氣都扭曲,穿透夜空!
那個子彈直接命中了那名狙擊手的腦袋。
那個瞄準著繪梨衣所在賓利車的寸頭男青年,宛若腦袋被人凌空打了一拳一樣,突兀間向左側一甩,霎時間鮮血狂噴。
那寸頭男青年半面腦袋碎裂,地上全是鮮血和白花花的大腦組織物,直接當場死亡。
源稚生聽到了這聲狙擊槍響,但也只是微微皺眉沒有在意,因為他現在在繪梨衣和他之間釋放了領域【王權】,就算真的有狙擊手膽敢開槍,在狙擊子彈快要射過來的時候,【王權】的重力領域,就能直接將子彈給壓下來。
就算壓不下來,失去了動能的子彈,也無法擊穿如此厚實的防彈玻璃。
酒德麻衣的這發子彈,頗有點二房丫頭保護四房的意味了....
酒德麻衣身後的門開啟,是蘇恩曦走了過來。
酒德麻衣都沒回頭從口袋裡掏出錄音筆:“現在是東京時間下午五點半,繪梨衣正在趕往晚宴的路上,他們可能相愛了,也可能是同病相憐……”
聽到通訊耳麥裡面傳來的聲音,蘇恩曦很無語地說道:“我說長腿,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改掉記錄音日誌這個毛病?別人的私事你也記?”
“沒想到王將真的打算對繪梨衣動手了,看來這一次,王將是真的著急了。”酒德麻衣語氣輕鬆。
“你來這裡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