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感受到這把鍊金刀具的不凡。
“那個,曼施坦因教授,你們就這樣把這柄劍給我了嗎?”
“你是這柄劍的有緣人,孩子,這柄劍送給你了。”
曼施坦因教授呵呵一笑,對蘇曉檣說道:“孩子,現在這些都是你的了。”
.......
汽車飛速行駛在東京的新宿區,新宿似乎永遠都燈火通明。
有人說東京還像是熱衷於浪蕩生活的貴婦,雖然總會熱鬧到深夜,但總會睡的,而新宿則像是精力旺盛的少年,從不知疲倦。
雖然天還沒黑,但是這裡的酒吧一條街明顯已經熱鬧了起來。
那些牛郎店和風情店,藏在一般人無法找到的巷子裡,酒香不怕巷子深,老銀棍們都找得到該區的地方。
那些看上去拉著厚實簾子的地方,實際上電子音樂澎湃,男人和女人們狂浪地大笑揮霍慾望的火,像是要把他們連著這個世界一起燒掉。
路澤飛只是沉默地開著車,他並不知道酒德麻衣為何如此沉默,不過,他也沒有要主動開口的意思。
他目光平靜地看著前方,整齊的睫毛將一排如織般的陰影投在那對黑得看不清倒影的眼球表面。
現在是東京的下班高峰期,路上非常堵車。
但是路澤飛開車的速度很快,在擁擠的車流中,他像是一條狡猾的蛇那樣遊刃有餘地穿行。
只是,路澤飛並不知道要去哪裡,因為酒德麻衣一直不開口,他問了兩次,對方都直接無視了他的問題。
酒德麻衣慵懶地坐在副駕駛上,一言不發。
她已經脫掉了黑色作戰服,現在穿的是白色塔夫綢露肩的一個毛衣。
這還是路澤飛第一次看到酒德麻衣穿著如此嗯...露骨的衣服。
之前見到對方的時候,基本都是黑風衣或者黑大衣,把自己裹得那叫一個嚴實。
這件白色毛衣,襯得她雙肩纖細玲瓏,白皙細膩。
就在這時,酒德麻衣忽然開口道,“路澤飛,你是不是應該給我講講她們了?”
終於,酒德麻衣開口了,然而這一開口,路澤飛當場就想去世。
你這還不如一直不說話呢。
事實上,路澤飛是知道酒德麻衣脾氣的。
其實很多時候,這個女孩都非常懂事,非常以大局為重,她也很少在路澤飛面前,將自己的負面情緒表達出來。
像是憤怒,失望等等。
但是,當酒德麻衣如此平靜地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路澤飛知道,酒德麻衣要攤牌了。
或者說,這件事情對酒德麻衣來說很重要。
路澤飛不知道的是,酒德麻衣今天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為她知道,明天的下潛任務,會非常危險,路澤飛,真的有可能回不來,因此,她這才想要,把一些話說清楚,免得留下一些遺憾。
除此之外,就是今天,面對惡來的時候,酒德麻衣有的時候真的覺得,自己可能要死了,而有些東西如果不說,那麼死之前,真的會非常遺憾。
或許她會死,或許路澤飛會死,所以今天,把該說的都說出來。
路澤飛看著酒德麻衣,他知道這個女人性格,如果對方真的完全不壓抑自己內心情緒的話,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應該帶著哭腔,因為那雙朦朧著霧氣泛起了漣漪的眼睛裡分明噙著淚。
路澤飛嘆息一聲,卻不知道該怎麼說。
這情債,是最難還的,尤其是像酒德麻衣這種人的情債,默默忍受,默默流淚,從來不把內心的苦說出來的。
女人都是自私的。
哪有女人願意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和別的女人卿卿我我呢?
尤其是,酒德麻衣長期擔任監視路澤飛的任務,所以路澤飛在外面沾花惹草的事情,酒德麻衣很多都知道。
這就真的沒啥好說,沒啥好解釋的了。
這也是為什麼一路上,路澤飛和酒德麻衣都陷入沉默的原因。
酒德麻衣能夠明顯感知到,路澤飛的呼吸再不斷加重。
這樣的生理現象出現在路澤飛的身上簡直不可思議。
畢竟,他是真正的a+級,不,現在應該可以改成s級混血種了,真正會讓他呈現此刻這種狀態的事情大概只有開啟暴血體力急劇消耗的時候,甚至,爆血都不會讓路澤飛產生出這樣的狀態。
酒德麻衣其實也是表面上平靜,內心也是頗為惶恐不安。
其實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