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澤飛和繪梨衣聊著天,似乎是因為繪梨衣難得可以肆無忌憚地和路澤飛交談,所以繪梨衣的話感覺很多了。
繪梨衣將路澤飛送給她的玫瑰花束解開,插入花瓶,拿著標籤寫上“飛飛送給繪梨衣の玫瑰花”,貼在昂貴的古董花瓶瓶口。
雖然繪梨衣不知道在這裡能待多久,但是路澤飛給她買的東西,她都好好珍藏著。
房間裡除了繪梨衣帶來的一些玩具之外,還有一些書,《魔動機械設計學二級》,《古希伯來語精通》,這是出發前昂熱給路澤飛的,讓他可以在飛機上無聊看看。
路澤飛確實在飛機上很無聊,但是他無聊也不打算看這些書.....
路澤飛拿出了一個小禮盒,這是之前就打算給繪梨衣的禮物。
那個禮盒裡面,裝著兩條繫著紅繩手鍊,末端繫著銀色的小鈴鐺。
手鍊明顯是成雙成對的。
這其實在中國是有一些寓意的。
所謂月老牽紅線,就是用的紅繩,紅繩素有姻緣之意。
路澤飛走到了繪梨衣的面前,看著一身巫女服的繪梨衣。
少女的臉擁有著路澤飛從未見過的安靜和空靈,外面是黑色的鉛雲與大雨,像是神的結界將她和世界隔絕開。
她站在神明自天上降下的結界裡,像遺世獨立的精靈。
路澤飛揉了揉繪梨衣的腦袋,笑著說道:“喏,繪梨衣,這個送給你。”
路澤飛將一條手鍊遞給了繪梨衣。
繪梨衣接過了手鍊,問道:“飛飛,這是什麼?”
“這是手鍊,一共有兩條,我們一人一條,寓意是我們永遠不會分開。”路澤飛說著,還搖晃了一下手鍊上繫著的鈴鐺。
鈴鐺叮咚叮咚的聲音,很是好聽。
繪梨衣把手鍊戴在手腕,反覆的搖,似乎覺得很好玩。
看到繪梨衣喜歡,路澤飛也是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繪梨衣看著和自己距離很近的路澤飛。
路澤飛總是一次次跟她強調男女之別,再加上她這些天呢也是在研究一些生理方面的書,那是源稚生讓她看的,繪梨衣終於有點明白女孩子的身體有多神秘,為什麼不能隨隨便便給別人看。
“可是…飛飛…是可以的吧,嗯,他是我喜歡的人,隨便做什麼,都是可以的吧…”
她的雙眼彷彿蒙上一層水潤潤的光澤,清純動人。
就在這個時候,路澤飛忽然發現,繪梨衣在盯著自己的腿看。
在回到黑石官邸後,路澤飛問了蘇恩曦得知了酒德麻衣不在之後,就迅速換上了睡衣,這個穿睡衣只是為了舒服,路澤飛絕對沒有別的什麼非分之想。
當然,這個睡衣配的是短褲,所以路澤飛的腿就露了出來。
繪梨衣就這樣直勾勾地盯著路澤飛的腿在看,路澤飛猶豫了很久,還是沒忍住,問道:“那個,繪梨衣,你一直看我的腿幹嘛?”
繪梨衣沒說話,盯著路澤飛的腿看了好半天之後,才評價了一句,“飛飛,你的腿沒有我的好看。”
似乎是為了印證自己說的話,繪梨衣還煞有介事地把自己的巫女服撩起來給路澤飛看,不得不說,堪稱是一雙玉足,光澤明潤、修長完美,任何男人看了,那都是兩個頭一個大。
繪梨衣比劃了兩下,點評道,“飛飛,你的腿不僅毛多,而且好粗,不像我,又白,又軟。”
路澤飛不服,“男人的腿需要的是力量,都是肌肉,至於毛髮多,那說明我雄性激素旺盛。”
“雄性激素,那是什麼?”繪梨衣像是個好奇寶寶一樣看著路澤飛。
這問題倒是一下子把路澤飛問住了,要是別的小姑娘,路澤飛這裡肯定就直接飆車了,但問題是,問這個問題的是繪梨衣,當然,好像也只有繪梨衣能問出這樣的問題。
路澤飛斟酌了好久,才賊兮兮地說道:“等天黑了,燈關了,你就知道雄性激素是什麼了。”
“哦…”
繪梨衣點了點頭。
路澤飛說道:“你把你的衣服放下來,我都說了多少次了,男女有別。”
“好嘛。”繪梨衣很聽話地把衣服放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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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繪梨衣撩衣服都快撩到大腿根了,路澤飛真的就差點把持不住了。
差點鼻血就要滋滋往外留不住了。
現在還不是時候,必須要等到晚上把繪梨衣的血統解決了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