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喜愛的學生凱撒，歡迎來到東京。”

“歡迎嗎？嘶...住的地方可不怎麼樣啊。”凱撒笑著調侃。

昂熱衝著弗拉梅爾努努嘴，“這是他選的地方，可不能怪我。”

“你要點臉昂熱，我這一趟出來，又要出苦力，又不給公費報銷，我能住在哪裡呢？還有啊，這個地方，不是諾瑪確定的最安全的地方嗎，你少在那裡說風涼話了，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沒事別打擾我喝酒。”

“你，這瓶白蘭地哪裡來的？”說到喝酒，昂熱的注意力才投到弗拉梅爾剛剛拿出的酒壺上面。

弗拉梅爾的氣勢頓時就是一軟，他急忙對著昂熱露出了一個諂媚的笑容，說道：“來來來，校長大人請坐，校長大人的到來，真是讓寒舍蓬蓽生輝啊。”

“行了行了。”昂熱沒好氣地擺了擺手，顯然，對於這瓶白蘭地的來源，弗拉梅爾已經不打自招了，“你之前說有什麼大發現，說來聽聽？”

昂熱平靜地坐下，“之前路澤飛不是去見了上杉越嗎?我懷疑那個老小子對路澤飛有隱瞞，同時也是想要拉攏他，就去跟他聊了聊，結果發現，這傢伙，居然真的沒有完全說實話。”

“你去見了上杉越？”

對於上杉越這個名字，弗拉梅爾不感到陌生，凱撒也不感到陌生。

想來，凱撒之前翻加圖索家族檔案庫的時候，想必是看到過上杉越這個名字的。

“這些都不是重點，我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你。”昂熱看著弗拉梅爾，兩人的知識儲量還是有區別的，真要說起來，弗拉梅爾對於龍族的研究，對於鍊金術的研究，要比昂熱高太多太多。

“說吧。”弗拉梅爾問道。

“你知道夜之食原嗎？”

弗拉梅爾直接搖頭，“沒聽過。”

昂熱愣了一下，這你都不知道，副校長可以考慮換人了。

見昂熱有些沉鬱的表情，弗拉梅爾立刻嬉皮笑臉地改口，“哎喲，我的好校長，開玩笑的。”

你這個好校長，怎麼有一種我的好哥哥的既視感......

凱撒在一旁默默吐槽。

弗拉梅爾說道，“夜之食原當然知道了，它是白王的尼伯龍根，我不僅知道這是白王的尼伯龍根，我還知道藏骸之井。除了藏骸之井外，我還知道，夜之食原存在於地層之中，你可以變相地理解為在地底，而且，夜之食原的範圍和東京的範圍差不多。”

弗拉梅爾的話，不僅僅引起了昂熱的注意，也引起了凱撒的注意。

很顯然，這位貴公子雖然對夜之食原有些瞭解，但估計也是非常片面的。

弗拉梅爾也沒有等昂熱繼續發問，自顧自地繼續說道：“其實一開始我也覺得奇怪，因為理論上來說，根本不可能存在一個和東京版圖完全重合的尼伯龍根，我對東京曾經的那段往事也是有所瞭解的，曾經龍族棲息的高天原在沉入大海之後，維持夜之食原的只是一座鍊金矩陣，即使再龐大的鍊金矩陣也無法維持一座城市那麼巨大的尼伯龍根，這點就非常奇怪，咱們都是屠龍者，肯定也清楚，尼伯龍根的範圍越大，那麼維持起來就會越困難。如果說這個世界上真的還存在一座城市那麼大的尼伯龍根，那隻能是黑王所在的尼伯龍根，也只有黑王，才能做到這樣的神蹟。”

昂熱點了點頭，“那，你是什麼意思？”

說實話，昂熱有點不太明白弗拉梅爾的意思。

弗拉梅爾想了想說道：“是這樣的，我覺得，東京的排水系統，可能有問題。”

排水系統？

說著，弗拉梅爾拿出了一張東京的地圖，這張地圖是特製的，上面不僅有東京大大小小的建築物，還將排水系統都非常清楚直觀地標了出來。

弗拉梅爾一邊用地圖幫助昂熱梳理，一邊說道：“東京的排水系統，非常龐大，而且我查過資料，東京現在用的這套排水系統，是根據以前一直存在的地下河來進行挖掘修築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些地下河，其實就是當時夜之食原的鍊金矩陣。”

聽到守夜人弗拉梅爾的話，昂熱和凱撒都是到吸了一口冷氣，正常人，的確很難想到這一步。

昂熱說道：“用水流來構築鍊金矩陣，真的可以嗎？”

這個問題，也就只有鍊金術大師弗拉梅爾來回答了。

“理論上來說，很難，但是我之前專門勘探過，這東京的地下河裡面，是融入了水銀的，帶著水銀的河流，在東京的地底交織，構築出了夜之食原的鍊金矩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