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幾名隊員還沒有反應過來,崔明珠一跳,人已跳上馬背,單手拉韁繩,策馬賓士起來。
楊蓉見狀大驚,在路楓身後緊緊拉著韁繩,策馬緊緊追在崔明珠後。
或許是路楓太重,也或許是這匹馬不及崔明珠那匹,楊蓉如何驅馬都追不上崔明珠。
路楓似乎察覺到身後之人的擔心,立馬道:“你不用擔心,她馬術輕功都是一流,就是墜馬,墜馬前她都能將人撈回來。”
前面傳來宣敏那銀鈴般的笑聲,楊蓉這時方才放下心來。
路楓道:“楊蓉,不如你教一教我如何操控馬匹,才能更快,它們總是不聽我話。”
楊蓉環抱著路楓,繞過他身子拉著韁繩,從路楓身上傳來強烈的男兒氣息,讓她面紅耳赤,心嘭嘭直跳。
路楓的身子太過偉岸強壯,擋住了她的全部視線,甚至連面前的陽光都全部擋了下來,烈日當空,她的面前如同傍晚一般。
這種感覺她還從未體驗過。
仗著對馬場熟悉以及觀察左右兩邊的道路,她認真地講著騎馬要點。
路楓對這種近距離的言傳身教很是受用,很快便掌握了其中要點,即便楊蓉雙手脫離韁繩,路楓依然能高速駕馭馬匹,絲毫不比剛才慢。
這才一刻鐘不到的時間,路楓的學習能力讓楊蓉震驚不已。
路楓認真駕馭著馬匹,果然有人教和自己摸索是兩個概念。
似乎察覺後背許久沒有聽到聲音,他認真傾聽,聽到有些急促的呼吸聲。
“楊蓉,你沒事吧?”路楓道。
此時的楊蓉目光迷離,身子乏力,俏臉通紅,這還是她從未經歷過的狀態。
“沒,沒事。”她輕聲道,說話有些有氣無力。
又過了一刻鐘,馬匹的速度漸緩,眾人從駿馬上跳下來。
陳小月驚呼一聲,“太爽了!還從來沒有騎過這麼快的馬。” 說完她拉著身旁的小姐姐,“小姐姐,你的騎術太厲害了,我學了不少東西。”
童心也望著身旁的小姐兒,開心笑著。
只有晁石和秦堂兩人面色難看。
陳小月見狀道:“晃哥和秦哥怎麼了,剛才我看你們的馬跑得比我們還快。”
晁石皮笑肉不笑的道:“呃,我們學到了如何單臂發力,現在還在回味剛才學到的技術。”
秦堂對著兩位老師傅點頭道:“先前謝謝兩位不吝賜教了。”
路楓和崔明珠也下了馬,楊蓉俏臉通紅的站在路楓身後。
崔明珠抱在懷裡的宣敏一直摟著她脖子,不願意下來,顯然剛才那策馬奔騰的快感讓小妮子流連忘返。
“咚咚咚。”遠處傳來馬蹄鐵的聲音,那聲音像密集的鼓點敲打著眾人的心。
“是賽馬!”
楊蓉臉上驟然一變,宣家馬場只有賽馬才會裝上馬蹄鐵,而這個時間點並不是賽馬子出欄奔跑的時間。
楊蓉身旁另一女子目力極佳,她驚聲道:“是雪花驄!它怎麼跑出來了?”
遠處賽場傳來鬧哄哄的聲音,鑼鼓聲音響震天,初賽開始了,即便隔著幾千米的草原依然感覺聲音響在耳邊。
楊蓉面色變得極為難看:“一定是賽場那邊傳來的哄鳴聲惹得它鬧起了性子。”
望著那膘肥身健比一般馬匹大上不少的賽馬,連路楓這原來並非愛馬之馬的外行都有了想騎上一騎的衝動。
“糟了,楊隊長,雪花驄朝著賽場方向跑去了!”之前認出雪花驄的那名女子面露驚容,大聲道。
雪花驄這種力量奇大的馬若是闖入人群,死傷必然極其慘重,到時所有的過失都會記在宣家馬場頭上。
前方偌大的護欄裡飛出一個人,身形健碩,披頭散髮,看不清面容,極其快速的朝著雪花驄飛馳而去。
只是才短短五六十丈的距離,整個人如同被彈弓打中的燕子,直直地朝著地面栽下去。
“連城璧,連老!”楊蓉驚聲道。
路楓被這一馬一老搞得背後發汗。
連城壁都出來了。
待會兒一定要見識一下這是何等人物。
只是當下,還是要阻下那匹駿馬。
人如同燕子一般沖天而起,空中拉出道道模糊殘影,待得眾人反應過來時,路楓人已在百丈之外。
等再定睛看他時,他距離那棕色中帶有點點白斑的馬匹已超過五十丈。
路楓腳在地面一點,腳下爆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