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看小姐你時,眼裡的甜蜜簡直是要溢位來了!”
蒼舒覺得這描述的有些熟悉,但她怎麼想都想不起來,只好放棄,隨口應付了翠翠。
沒有感情…而且還很清冷孤傲…她為什麼會覺得熟悉?這究竟是誰?
蒼舒苦惱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晨與蒼母用早膳時,她擔心地詢問:“舒舒是昨日晚上沒睡好嗎?跟娘說說這是遇到什麼事了。”
婦人心疼地上手揉著她的腦袋。
蒼舒本就想不明白,見有人願意為她排憂解難,稍改了說辭,便說道:“是這樣的,昨天我問翠翠,您女婿的相貌屬於什麼型別,她回答我說清冷孤傲那種。”
,!
蒼母輕‘啊’了一聲。
蒼舒察覺到其中不對,不緊不慢問道:“娘,怎麼了?”
“沒事,”蒼母舒展眉眼,“就是聽你們說清冷孤傲有些訝異。”
她甚至懷疑她們看見的不是同一個人。
蒼舒像是抓到了點思緒,連忙問:“哪裡怪異了?”
蒼母毫無防備,直言:“我覺得他長得是屬於有攻擊性,從總體來看,也不清冷吧?每天鬥志昂揚,看著就很瀟灑。孃的舒舒當時不就是因為這個瞧上的嗎?”
蒼舒:“……”
蒼舒覺得腦袋有些疼。
本就迷糊,在聽完她這一番話後,更加迷糊了。
一個說他清冷孤傲,看著沒有感情。
一個說他肆意妄為,瀟灑自由。
“……”
所以…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可能是因為身份不同呢?
但是…氣質這東西哪能說改變就改變?!這東西是後天培養,或是先天就有的!
這到底、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蒼舒只能繼續問:“娘,你會覺得他的眼神冰冷嗎?會覺得他有時候看人極為冷酷嗎?”
蒼母眨了下眼睛,仔細回想了一下,認真搖頭道:“絕對不會,他啊,看著就是個瀟灑肆意的人。”
用完早膳,蒼舒再次詢問了自己周邊的人。不出所料,得到的答案與前兩次還是不同。
這人描述道:“姑爺就像是那種笑面虎,每次笑時,都會露出虎牙…雖然很好看,但總讓人害怕。”
“而且我能確認,姑爺跟什麼清冷瀟灑肆意搭不上關係,他長得就柔柔弱弱的。”
蒼舒:“……”
蒼舒壓下心中的猜疑,再次問:“那你還記得姑爺叫什麼嗎?”
“小姐,我們做下人的,哪能直呼姑爺名諱。”她悄悄湊近,往四周看了看,這才答道,“不過小姐還未與姑爺成親前,喜歡稱呼姑爺為——”
“燼。”
這字一出口,蒼舒有些失力的倒在桌子上,身旁的丫鬟趕忙來扶,就聽見她家小姐忽地說了一句——
“好難受,我好想哭。”
她的手顫抖,整個人上下都是在顫抖,拳頭也握得極緊。
丫鬟被嚇了一跳:“小姐,你這是——”
“我沒事。”
蒼舒揉著太陽穴:“只是我剛剛腦子裡突然閃過了一些片段。”
不屬於她原本認知裡的片段。
農曆新年前一天,蒼舒在兵器鋪中定製的劍提前被送到了府上。蒼父蒼母一見到此劍,便紛紛跑來關心道——
“你最近怎麼又想著耍劍了,多危險啊!”蒼父拿著劍端詳,手無意劃過刀身,被刺出傷口,“舒舒,你這劍怎麼還開刃了?不會有事吧?!”
“你要學,爹給你找個武術老師好好教你,我們從沒刃的開始學。”
說完這些,蒼父根本不管蒼舒是何表情,直接跑出門,去找教劍的師傅了。
大概過了半個時辰,他才拉著教劍的師傅過來,臨走時,又特意囑咐了這師傅一些事項。
這師傅一一應過。
“小姐有基礎嗎?”這教劍的師傅語氣很漠然,說話間帶著一股莫名的傲氣。面前的姑娘穿著打扮極為鮮豔,墨藍色的長袍,烏髮被一根紅色的綢緞繫著,像是在這院子中唯一的濃墨色彩。
她的手明明該拿鑲嵌珍珠的扇子,而不是握著劍鞘,開玩笑似地說“她想學劍。”
蒼舒也不確定自己到底有沒有基礎,她先是點頭又趕忙搖頭,看得這教劍的師傅分外不解。
她解釋道:“我不清楚我有沒有基礎。”
師傅見此,坐至石桌一旁,對她示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