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做?另外禁止每次都提蟹肉罐頭。”
“誒——”聽見燈裡的話,太宰猛地從她頸側抬起頭,直直對上她的視線朝她拖長了音抱怨。
隨後他又略略挑眉,說話的語氣很是篤定,“明明是燈裡小姐自己懶得想做什麼吃吧?”
“啊,被發現了。”燈裡卻沒有一星半點兒被抓包的窘迫,只是好脾氣地笑笑,一臉“你能拿我怎麼辦”的得意模樣。
她這樣,太宰也拿她沒辦法,就只能跟只貓咪似的一直往她身上拱,“我就說嘛!”拱了一小會兒,他又“嗖”地昂起腦袋瞅她,“那吃咖哩吧?正好我可以講些燈裡小姐想聽的事。”
“啊……太宰先生的朋友的事?”燈裡伸手撥了撥他額前有幾分亂的劉海,儘可能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平淡一點。因為她記得,他那位喜歡吃咖哩的朋友已經……
太宰的雙眸跟著燈裡的手指而移動,嘴上還糾正她道:“嗯……朋友們的事。”
“……嗯。”燈裡的手指頓了頓,隨即她面不改色地收回手,去摸摸她腕間的炭炭,讓小傢伙把還沒整理的東西一點一點轉移出來,好讓她繼續用風魔法收拾。
於是接下來,室內只有太宰慢慢講述過去,他和兩位好友的回憶的聲音,以及燈裡時不時應聲,表示自己有在聽,或是她問他,這個東西能不能放這裡的聲音。
隨著燈裡帶來的“行李”一樣又一樣地將太宰空出來的地方填滿,幾隻原本窩在太宰腕間的史萊姆也逐漸變回原型,重新回到榻榻米地板上窩著。
“……從那之後,我就沒再和安吾見面了。”太宰話音剛落,燈裡便伸手,用力地抱住了他。她什麼也沒說,就只是一邊深呼吸,一邊又稍稍加了些抱他的力道。
而太宰也沒再說話,他任由她抱著他,將下巴輕輕抵在她頭上,手也有一下沒一下地去撩她的頭髮,有幾分漫不經心,又像是在以此轉移注意力。
燈裡沒問太宰,他在想什麼。儘管她才剛剛說過,希望他能夠和她說說自己想要什麼,想怎麼做,可她也只是說說而已。她知道的,她不可能一下子就讓他變成那種,有什麼情緒了立刻跟人傾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