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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密室之謎

夏洛克並未立即回應,而是長久凝視著照片的邊緣,良久,他才開口道:

“實際上,我對這把餐叉的疑慮並非唯一,死者這姿態同樣令我深感奇異。”

他翻出一張以不同角度拍攝的屍體照片,與餐桌上那張顱骨特寫並排放置在案頭。

“你看,我們發現納丁·貝魯教宗時,他便是這般姿態,右手握著餐刀,左手緊攥著他的神秘鑰匙。然而顯而易見,那握鑰匙的手本應握著餐叉。

那麼,為何餐叉會與鑰匙位置互換呢?”

霍普金斯皺眉沉思,搖頭道:“想不通,或許納丁·貝魯教宗用餐時,確實握著那把鑰匙,畢竟它是進入他房間的唯一途徑,握著它,他或許會感到安全。”

話音未落,他已否定自己的想法:“嗯,不對,餐桌上是義大利麵,如果一手握鑰匙,一手持餐具,理應是餐叉,刀子無法進食麵條。”

“沒錯。”夏洛克持續審視著兩張照片:

“綜上所述,根據現有線索,我們可以推斷如下:

首先,門肯定是鎖著的,因此要進入房間,必須持有鑰匙。

這樣看來,我的殺手手段……應當涉及非凡契約之力,而非常規物理手段。”

華生皺眉,反覆審視屍體,遲疑地回應:

“他是怎麼死的?”我問。

“但肯定的是,能接近我房間,且被人發現,只有教堂內部人士,或者擁有隱形能力者。即便如此,也解解釋為何門被反鎖,鑰匙卻在死者手中,哪怕隱形者一直躲在角落,因為現場並無異物,僅憑隱形無法帶走實體,比鎖胸器。”

當天清晨八時,納丁·貝等人重返地底金庫,銀行經理手持密碼,奮力轉動巨大的轉輪鎖。最後一圈即將完成時,輕微的響動預示著封閉了十日的小門即將開啟。

兩名銀行職員拉開了小門……

“其實你可以感覺到,那位開膛手先生是個極度自負之人,否則他可能留下殺人預告,甚至做出斬首、肢解和開膛破肚這種有象徵意義的行為。

華生緩步走近,俯身輕觸地上的蜷縮身軀。

“科賽爾先生?”一名銀行職員不安地呼喚著銀行家的名字。

納丁·貝說到這裡,視線終於離開桌面的兩張照片,然而他說話的速度總是快得驚人,為了保持思維連貫,他幾乎沒有停頓地繼續說:

這身體如同一堆糾結的布料,隨著推力仰面展開,蒼白的面容和驚恐圓睜的雙眼,無情揭示了這個不可思議的答案。

所以你可以理解,能讓審判庭束手無策的殺手,那份自我認同感早已消失。

而且,納丁·貝的這個假設實在有些難以接受。

“無關人士請勿靠近。”納丁·貝加重語氣說道,環視四周,又幾步走到華生身旁。

夏洛克並未多言,因為我很快意識到納丁·貝接下來的行為……似乎把我當成了偵探,這是最合理的解釋。

沒有人願意朝這個方向多想,眾人緩緩步入金庫。

他身為偵探,用那種口吻描述兇手真的合適嗎?

如果他一直在使用非凡能力殺人,那麼他肯定能從中感受到滿足,甚至大張旗鼓地分屍或砍下死者頭顱,去年在生命科學院,你已經體驗過一次,雖然不影響推理,但也讓你幾天無法安睡。

這位銀行家正蜷縮在地上。

帝國調查團成員按照預定日期來到倫敦地底銀行,經過長長的升降梯和看似隨意卻極為嚴密的檢查,我們終於拿到儲存的密碼。

此過程中,面對這雄偉的地底長河形成的不可逾越的鴻溝,所有人都產生了相同的念頭。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天色漸亮,審判庭徹底調查了現場,但最終發現的線索,納丁·貝早已掌握。

進一步說,即使這傢伙真是天才,能自我晉升至七階,並擁有超凡的普通能力,那我殺害的這幾個人似乎也沒什麼值得關注的。

那份密碼,可能已被竊取。

在那種絕對的密室內,是否有可能借助契約能力,真的殺人而不留痕跡?

身為教宗的納丁·貝魯,無頭屍體自然可以留在案發現場,應眾多親屬與教堂修士的要求,他的屍體被帶走,舉行了一場莊重而秘密的葬禮。

因為教宗的離奇死亡,很可能使他管轄的教區陷入某種不必要的混亂,事實上,開膛手殺手這些社會上無名之輩,大多數訊息已被封鎖,至今,民眾眼中的“開膛手”只是尚未被抓到的連環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