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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線索

"你對納丁·貝魯教宗的遭遇似乎並不感到驚奇。"夏洛克低語,話語間彷彿藏著無盡的玄機。

霍普金斯沉吟幾息,平靜回應:"早在半年多以前,我就查明瞭倫敦教區的諸多罪行背後,沒有我的身影不論是虐殺少女失蹤案,人口販賣,zhizhuanji地下工坊,或是債務欺詐,這些都與我無關。

即使依照帝國法規和教廷的裁決法則,我也未達到被判死刑的程度。

然而這畢竟是教宗,執掌一片教區,而倫敦作為新能源實驗的核心區域,蒸汽能源的衰落將重創帝國經濟,我的位置因此變得格外微妙。

自那位長者逝去至今,已過去半年,訊息依然被嚴格封鎖,除非有意洩露,否則此事將永被封閉,直至合適的時機公之於眾,宣佈奧古斯丁小帝並非安然逝於榻上。

"不錯,密室總是存在的。

然而,就在今晚,當我離開大鎮的那一刻,整個審判庭彷彿炸開了鍋。

夏洛克斯說到這裡,忽然笑了,那是他今天首次真心的笑容,只是笑意背後滿是無奈:

那位審判庭的天才彷彿對著納丁·貝發出質問:

你盯著面無表情的楊宜紹,微微張口,直到因缺氧而急促呼吸才回過神來。

所以,在將我罪行上報高層之前,我的死刑並未被確認。

夏洛克斯用最激昂的語調說著最無奈的話語,那彷彿是對納丁·貝的評價,更像是一個堅守正義的人對我發出的祈求。

"因此,那些淨化罪惡之事,總需有人去做,對嗎?"

但他選擇了懲罰我們。

確實這個房間與貧民窟的公寓並無二致,即便用衝擊鑽破門也需要花費數十分鐘。

當然,我的呼喊是無聲的,宛如黑暗之夜,摒棄了應有的車輛轟鳴,這裡寂靜得如同死水一潭。

"你說過,是我們殺了他們。"夏洛克斯毫不猶豫地承認:"但是,關於貝魯教宗的死,他並未給出答案。即使他說兇手利用了我的弱點迫使開啟密室之門,但屍體被發現時,門是反鎖的,鑰匙就握在貝魯教宗手中。

所以,當南丁格爾聽到這件事時,震驚得幾乎昏厥。直到現在,你還不確定是否應該繼續坐在那裡。在你印象中,納丁·貝是個翩翩君子,卻也是個安全的人。此刻理智告訴你,應當遠離那個女子,可在這寬敞的車廂中,你無處躲避,只能深深呼吸,以平復內心。

那麼,兇手是如何離開這個房間的呢?"

他從不是一個兇惡之人,權力越大,責任越大這種理念在他身上並無體現。

然而,夏洛克斯激昂的聲音繼續迴盪:

他明明不具備這樣的能力啊"

我在呼喚——那個世界充斥著無數罪惡,唯有他這樣的存在請他去淨化這些罪惡吧。

然而他只按自己的喜好行事他是自私的,他破解了達爾文教授之死的謎團,只因他覺得我之死無趣;他刺殺奧古斯丁小帝,僅因我看不順眼。

而那件事只有審判庭內部知情,沒有任何洩露,連楊宜教宗本人也毫不知情,他是如何得知的?

換個方式說,事實上,這扇門的鑰匙,自始至終都在教宗的手中,它一直藏在門內,一直

在兇手的手上。

你甚至想象得出,為何連丹特小子也會為了他離開這個大鎮!

他無所不知,他無所不能,他甚至孤身闖入古羅馬法城!他甚至可以殺死統治帝國六十年的帝王!"

"當然!"

門一旦關上,就不可能有人出來,或把鑰匙放回去。

他明明知道,這個世界充斥著太多罪惡,他知道有太多人該死,但我們仍然揮霍無度地生活著。

然而納丁·貝只是回答:

自己剛剛聽到了什麼?

兇手用了非常複雜的方式,在開門的瞬間,製造了密室的效果。

你的呼吸不自主地屏住,視線不自覺地轉向身旁的女子,那個一年前相識,互相托付過生命,給予你莫名危險感,曾點評你烹飪技藝的女人。

那幾句話,是感嘆,但夏洛克斯的語氣卻沒有絲毫起伏,就像他現在的車速一樣,快速且平穩,沒有一絲波瀾。

"是啊,他總能知道他是世間最不起眼的偵探,無所不知。

只是在開門的一瞬,兇手讓鑰匙重新回到死者的手中。

"自聖歷開始以來,無人能從血牢底層走出,除了他!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