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拿資料的時候,他順便把扶桑這邊發生的事情跟老家彙報了一下,結果被上司一通臭罵。
“當然了,到手的功勞沒有了,還要背黑鍋,罵幾句就罵幾句了。”
況天佑隨口說著,拆開了檔案袋看了起來。
“話說你要這家酒店的資料做什麼,咱們今天不就要走了嗎?”
高保不解的看著況天佑。
他們是香江的警探,又不是扶桑的,在這裡跟本沒有權利查案子。
拿到這份資料都是他胡攪蠻纏要了好半天才要到的。
“這次的事情不簡單,你也看到了,韓百濤莫名其妙的就死了,回去寫報告你怎麼寫?”
高保癟了癟嘴。
“也是啊,得搞清楚是那隻鬼,什麼鬼殺的韓百濤。”
炎國這邊,鬼殺人,警探們也是要辦案的,不過需要聯合第七特別行動組或者上清觀聯合調查。
不能說是鬼殺人就完事了,什麼鬼,這個鬼是什麼資料也要上報的。
“資料我看過了,這家酒店二十年間發生了十幾宗命案了,什麼槍殺了,劫殺了,自殺了,什麼死法都有,死者都是男性,最離奇的是這些人都是同一時間死亡的,跟韓百濤的死法一模一樣,我懷疑,都是那個女鬼乾的。”
“吶,這家酒店二十年裡唯一死過的一個女性,就是二十年前一個叫初春的女人。她的死因比韓百濤還要奇怪,被發現的時候,全身的血都被吸乾了,聽說是被吸血殭屍殺死的。”
高保說完,打了個冷顫。
在炎國,是真的存在神鬼殭屍的,所以這家酒店裡發生的事情,高保看過資料後就斷定了。
絕對是靈異案件。
況天佑開啟了檔案袋,找到了初春的卷宗。
二十幾年前今天,這家酒店還沒有改建過,這個叫初春的女孩在這裡打工。
有一天,人們在溫泉邊發現了初春的屍體,全身的血液都被吸乾了。
看著卷宗裡對初春的記載,況天佑心裡有了把握。
這家酒店裡鬧的女鬼應該就是這個叫初春的女孩子。
“喂,你看,是那個長腿妹子啊!”
高保突然拍了拍況天佑的肩膀。
況天佑回過神,抬頭一看,見到了從酒店裡出來的馬小玲。
“對了!著她!”。
況天佑眼神中靈光一閃,快步朝著馬小玲走去。
“喂,不至於吧,看見女人你這麼著急!不像你啊!”
高保笑著咧了咧嘴,玩笑著睡了上去。
“馬小姐。”
酒店外面,已經有專車在等候馬小玲了。
馬小玲正要上車,況天佑和高保走了過來。
“什麼事?”
“馬小姐,我是香江警探,況天佑,這是我同事,高保,之前沒有自我介紹,不好意思。”
“沒事,我是馬小玲,你們有什麼事嗎?”
“馬小姐,能否借一步說話?”
況天佑看了一眼站在汽車旁邊的寸頭男子。
總覺得這個人有點不對勁。
馬小玲點了點頭,轉身對阿ken說道,“你先等我一下,我和他們聊幾句。”
“當然可以,馬小姐。”
叫阿ken的是這次邀請馬小玲來扶桑的大老闆,山本龍一的代言人。
馬小玲跟著況天佑還有高保走到了角落裡,看著一臉嚴肅表情的況天佑,淡淡的說道。
“好了,就在這裡說吧,找我什麼事?”
“馬小姐,之前我們看到你的時候,你拿著一部相機拍了張照片,我想知道,你是不是拍到了那個女鬼?”
“沒錯,怎麼了?”
“我想看看那張照片。”
“沒問題,不過你們要調查那個女鬼?”馬小玲有些不解。
況天佑和高保是香江人,沒理由要調查扶桑的案子啊。
“沒錯,這個女鬼是在二十年前的今天死的,死狀很慘,我懷疑她是被吸血殭屍殺死的,所以怨靈不散。”
“那也跟你沒關係吧。”
馬小玲挑眉道。
“我們來扶桑是為了引渡一個罪犯,沒想到被山口組的人救走,人就在這家酒店,現在人被女鬼殺了,我們必須拿到那個女鬼的口供,不然回去了沒法交代。”
馬小玲一副你在逗我的表情看著況天佑和高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