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高保手中的檔案,翻看起來。
死者名叫楊翠芬,一直和兒子羅開平住在一起。
母子兩人租住在嘉嘉大廈402,以做衣服為生,都是裁縫。
“羅開平怎麼樣了?”
“情緒還是很不穩定,一直在讓一個女人出來,他說那個女人可以讓他母親復活。”
聽到高保的話,劉sir的眉頭就是一皺。
“讓他冷靜一下,然後把事情問清楚。”
“是,劉sir。”
第二天下午,裁縫平失魂落魄的回來了,一臉灰白之色,頭髮一夜之間全白了。
看起來就跟個小老頭似得,根本看不出這是個三十來歲的中年人。
“阿平啊,你母親怎麼樣了?”
“是啊,阿平,平媽什麼情況了?”
嘉嘉大廈已經傳開了。
昨天晚上,平媽在外面死了,裁縫平傷心的哭嚎,整棟樓的人都聽到了。
“謝謝大家的關心,我媽已經去世了,正中啊,我想麻煩你幫我做一場法事,幫我母親超度一下。”
“沒問題,交給我玄武童子了!”
金正中拍著自己胸脯保證道。
“對了,阿倩昨天晚上讓我轉交給你的,六百塊,她買衣服的錢。”
金正中拍著胸脯,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阿倩讓自己幫忙的事情,從兜裡掏出了六百塊,遞給羅開平。
羅開平苦澀一笑。
“你留著當定金吧,今天晚上幫我媽做場法事,事後我會在給你六百。”
“好說,那就今天晚上!”
金正中點頭應下了。
雖然賺了錢,但也不敢笑出來,只能裝作一副我很難過的樣子,錘頭嘆氣。
歐陽嘉嘉身旁的馬小玲卻突然表情一變,出口說道。
“今天晚上不易做法事!”
“嗯?”
眾人一下子都看了過去。
“今天是三破日,三破日晚上做法事,會出事的。”
“怎麼可能,我玄武童子在此坐鎮,能出什麼事。”
金正中一副不在意的樣子說道。
“是啊,有玄武童子在,能出什麼事啊。”
“平媽雖然脾氣古怪了一些,但是人死為大,做場法事打齋還是有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