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問問皇上什麼時候啟程回京,回京後你我之間就該大婚了。”
希和公主端正了自己的站姿,臉上迅速爬上羞澀的紅暈,微微的低著頭,一副小女兒家的模樣。
“下江南征稅的事情還沒辦完,接下來還要深入江南腹地,等辦完事再回京。”
蕭諶說完,朝著希和公主擺了擺手,自己起身朝著裡頭走去。
希和公主跟在蕭諶的手,並沒有識趣的離開。
“那本公主就提皇上寬衣吧!江南地界雖然富庶,卻比不得宮裡,沒人伺候皇上,一定諸多事情都不習慣吧!”
希和公主說著就要往臥房裡走。
“不必了,你回去吧!慶雲,吩咐一聲,今日誰都不見。”
蕭諶蹙起眉頭,一副對希和公主不感興趣的模樣,眼眸之中還流淌出厭煩來。
希和公主臉色一僵,縱使心裡氣憤,也只能默默的忍著。
“是,希和告退。”
希和公主沒能進去蕭諶的臥房,轉身離開。
希和公主離開了小陳的住所,那張臉瞬間陰沉下來。
自己送上門,想要生米煮成熟飯居然做不到。
就算皇上好龍陽,難道也不會因為利益敷衍一下嗎?
只要自己和蕭諶做了那事,自己就必然會嫁給蕭諶,如今蕭諶的後宮空虛,自己的身份地位在這裡擺著。
一個空蕩蕩的後宮讓自己做皇后才是應該的,難道蕭諶不明白這個道理嗎?
希和公主心裡憤怒的想著,她現在已經徹底的看中了蕭諶,只想讓蕭諶做自己手中可以操控的棋子。
此事若不用這樣的法子,斷然是不可能成的。
蕭諶根本不是沈執川的對手,回到京城後,自己想要嫁給蕭諶可就沒有這麼簡單容易了。
她心裡琢磨著這些,就在她憤怒蕭諶不解風情的時候,她忽然之間腦袋一抽,想到了另一個可能性。
那就是蕭諶真的不明白這些事情,所以他才是現在這樣的表現。
想到這裡,她才覺得一切都合理了,此刻她對蕭諶只剩下無語兩個字,當真是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宋懷塵這些日子將信件不停的往外發,可時到如今,他一封回信都沒有收到,他實在是想不通為什麼。
處理江南商賈的事情鬧的沸沸揚揚的,盛挽辭卻沒來找自己商量這些事情,他心裡也另有了一番計較。
這一次,他拿出了自己的最後一隻信鴿,將紙條塞進了鴿子對上的小竹筒裡面,親自拿著鴿子找了一個隱秘的地方把各自放出去,就這樣盯著鴿子飛出去。
眼看著鴿子飛的沒了蹤影,他才轉身回房。
這段時間實在是太過安靜了。
之前安排的人手到現在都沒有出現,他怎麼都想不通。
按說到了江南地界,這些殺手就該想盡了辦法跑過來殺人才對啊!
怎麼會到了現在都沒有斑點的動靜呢!
越想越覺得事情不對。
仔細思考之下,他發覺一切都從張安帶著八百騎兵投奔皇上開始變得不一樣了。
那些殺手不出現,大概就是因為沒有機會下手,所以才安穩到了現在。
而且自己一點訊息都收不到,估計是信鴿都被攔截了。
這些都是皇上授意做的,還是張安這個徹頭徹尾的保皇一派故意為之。
所有的事情都如同脫韁的野馬一樣不受控制,直到現在,他也無法確定,蕭諶這個昏君是不是假裝的。
這幾年的時間裡,蕭諶有無數次的機會可以圖謀掌權,甚至很多機會都是自己和沈執川專門為了蕭諶創造出來的。
可是蕭諶一直都沒有任何動作,甚至很多事情放在了蕭諶的眼前,蕭諶自己都看不出來。
難不成是自己眼拙了?
宋懷塵懷揣著心事,朝著盛挽辭的院子走過去,半路上就被人給攔著了。
“丞相大人要去何處?”
張安帶著一隊人巡邏,將宋懷塵給堵在了路上。
“張將軍這是什麼意思?”
就在張安攔住宋懷塵的時候,跟在張安身後的兵將已經迅速的將宋懷塵給圍住了。
“沒什麼,不日就要啟程了,還請丞相大人回去好好歇著,若是有什麼需要的,自可吩咐人去做,若是您想見誰,吩咐人去請就行了。”
張安一個將軍面對一人之下的丞相敢說這樣的話,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