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安吞嚥了一下口水,他還是第一次在文官的身上感受到這樣的壓力。
主要還是他自己想做的事情實在是過分,這才沒有了底氣。
“你想看什麼?你告訴告訴我,你想看的是什麼?”
盛挽辭一步一步的朝著張安靠近,張安訕笑著一步步往後退。
眼看著盛挽辭是真的在生氣,真的計較起這件事情來,也不敢再胡亂說話。
“沒什麼,真的沒什麼,這件事情是我考慮不周,皇上召見您,要不您先去見見皇上呢!”
張將軍尷尬的不行,雖然他明知道盛挽辭不是自己的對手,但是在這種情況之下,他也實在是不敢有什麼動作。
“好啊!這就去見見皇上。”
盛挽辭調轉方向往外走,速度飛快,根本就不是她尋常的速度。
以往就算是真的有什麼著急的事情,盛挽辭也不會這麼著急,一定是要思定而後動的,像現在這樣怒氣衝衝的時候他從沒有見過。
眼看著事情朝著自己不想要的方向奔襲而去,他急匆匆的攔住盛挽辭。
“盛大人,我真的知道錯了,你饒我這一次行不行,求你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保證再也沒有下一次了。”
張安這會兒也不顧及什麼臉面了。
盛挽辭可是皇上面前的紅人,若是真的被記恨上,幾句話就能讓自己這一趟功勞全都煙消雲散。
趁著現在沒人知道這件事情,要儘快讓盛挽辭消氣才行。
“你還想有下一次?張將軍,我敬你是鐵血漢子,沙場勇士,你呢!你想幹什麼?真的算起來,本官的官職還比你要高,本官什麼時候對你頤指氣使過,我到底對你做了什麼可惡的事情,讓你這麼對待我。”
盛挽辭的這一聲質問讓張安徹底的沒話說了。
“盛大人,是我不對,是我不好,對不住,對不起,是我的錯,盛大人,你消消氣,我以為您真的是那樣,所以我也是想問問這種事情給怎麼做,我,我……”
張安說著,臉開始紅,盛挽辭眉頭微微一挑,眼看著張安將軍開始扭捏,心底升騰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該不會,他想問自己這種事情,就是因為他自己好龍陽吧!
想到這裡的時候,輪到了盛挽辭打了一個寒顫,看著張安的眼神也變的怪異起來,連連後退。
張安看著盛挽辭這幅模樣,並沒有否認,反而追上了盛挽辭的腳步。
“盛大人,就是你想的這樣,是因為我自己,我只是沒見過,我不知道,所以我冒犯了,對不住盛大人,我欠您一個人情,您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
張安自以為在盛挽辭這裡鬧了一個大笑話,盛挽辭卻是覺得好險好險。
自己幸虧察覺到了情況不對勁,沒有喝那杯酒,不然這會兒自己的身份肯定已經暴露了。
他想看什麼,這自然是不言而喻的,大男人,好龍陽,好奇的自然也不會是其他的地方。
“罷了!此事以後莫要再提,旁人問起來,就說是你用嗅鹽把我救醒的,我醒了就直接去見了皇上。”
盛挽辭說完,臉色依舊不太好看,卻是吧這件事情給按下了,不願意在讓這件事情鬧騰起來。
張安大大的鬆了一口氣,連忙朝著盛挽辭行禮。
“多謝大人寬宏大量。”
盛挽辭嘆了一口氣,一甩袖子走了。
等盛挽辭到了蕭諶的面前,這才真的覺得自己安全了。
不論如何,此刻是安全的。
倘若真的一直在丞相屋子裡面暈著,還不知道會遭受什麼事情。
不過自己賭贏了。
蕭諶真的派人來找了自己,雖然中間有些波折,不過這種事情似乎也沒有那麼重要。
“盛卿休息的如何?”
蕭諶一見到盛挽辭,目光自上而下的掃視了一圈,確認盛挽辭真的沒事兒之後,這才安心了許多,看著盛挽辭的眼神也柔和下來。
“回皇上的話,微臣休息的很好,稅銀一事,沒有半點紕漏。”
盛挽辭保持著禮度,這會兒她可不敢再冒險,誰知道蕭諶的屋子裡會不會還有其他人出現。
“如此甚好,下頭的郡縣不必去了,收拾收拾,明日啟程回京,盛卿過來陪朕下一局棋吧!”
蕭諶朝著盛挽辭擺了擺手,盛挽辭跟著走到了桌案邊上坐下來。
門關上,盛挽辭這才鬆了一口氣。
“發生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