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在這些東西上面做手腳,困難非常大。
倘若真的是食物茶水之中有毒,早就該有症狀猜對,只可惜,中毒的只有蕭諶自己。
“太醫有所診斷,中毒必須入口,朕實在是想不通,究竟是什麼東西里混了毒送進了朕的口中。”
蕭諶的質問讓所有人都開始琢磨起來,這個時候,想要自救那就只能將下毒之人給揪出來。
“皇上,奴才可以保證絕不可能是膳食之中出現的閃失,這些東西全都是經過了層層試毒,才會送到皇上的面前,倘若真的是膳食出現了問題,必然在皇上進食之前就已經發現了。”
掌管膳食的太監硬著頭皮上前解釋。
蕭諶沒說什麼,他心裡也非常清楚這一點。
就算是想要賄賂試毒之人,也是要過後給出解藥解毒的。
春蠶子這等解毒的聖藥,可不是誰都能拿出來的,更不可能隨隨便便的給一個試毒的人服用。
就在氣氛壓抑的時候,奉茶的大宮女跪著匍匐向前。
“皇上,不是隻有膳食茶水點心能入您的口,還有您的漱口水,每日清晨您梳洗的時候都會用漱口水。”
蕭諶目光一凜,一旁的兩個宮女都非常迅速的起身,一頭朝著一旁的柱子撞過去。
眼看著就要血濺當場,被侍衛攔住,扭送到了蕭諶的面前。
“原來是漱口水,這也算是另闢蹊徑了。”
蕭諶眼底滿是冰涼。
“呸,狗皇帝,先帝那般勤政愛民,居然被你這樣的狗東西取代,你就是該死。”
其中一個婢女徹底不裝了,滿眼憤恨的看著蕭諶,一副前朝舊人,為了報仇才這麼做的模樣。
“行了,其他人都該做什麼做什麼去,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你們各自都清楚,今日之事,就連談論都不可,明白嗎?”
蕭諶看著眼前被按著的兩個婢女,雙眼微微眯起。
“奴才明白。”
“奴婢明白。”
下頭這些人都老老實實的叩頭,然後靜悄悄的離開了。
這兩個婢女卻還是仇恨的看著蕭諶,當真是把前朝餘孽的身份給演的惟妙惟肖。
“行了,朕知道你們是希和公主收買的,朕只是很好奇,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朕可不相信希和公主讓你們做什麼,你們就做什麼,把來龍去脈都說清楚,朕饒你們不死。”
蕭諶這會兒倒是對希和公主怎麼做到的更加感興趣,至於背後真兇是誰,他心裡有數,根本就不用追問。
“我們一個字都不會說的。”
這兩個婢女倒是鐵了心的不肯開口,面對蕭諶,她們滿眼都是瘋狂。
“那就先關起來吧!等朕有空了再去問問。”
蕭諶擺了擺手,侍衛立刻將這兩個婢女帶下去。
找出了下毒的人,蕭諶心裡的一顆大石頭終於落了下來,在皇宮這種地方還能做到這樣的部署,這絕不可能是希和公主能夠做到的事情。
“皇上,要不要先查一查這兩個宮女的身份?”
慶雲上前開口,蕭諶點了點頭。
“去查吧!能夠在皇宮之中做這樣的手腳,還把人藏到了朕的身邊,估計是朕那個好太傅做的。”
蕭諶已經有所猜測,只是一切尚需證實罷了。
慶雲立刻去辦,蕭諶靜靜的坐著,眼看著局面朝著自己想要的方向走去,他倒是越發的擔心盛挽辭。
盛挽辭在沈執川的虎狼窩裡,時時刻刻都要警醒,進來這段時間二人之間見面不多,可訊息卻是傳了不少,有關沈執川的每一步安排,都是從盛挽辭哪裡知道的。
並且,這麼長時間以來,蕭諶並沒有從其他的方向得到沈執川的任何訊息。
沈執川的動作並不少,可是他卻一點風聲都收不到,單靠著盛挽辭的訊息,他越發的想不通沈執川想要做什麼。
當天下午,盛挽辭就已經將廣盛王府的罪名羅列出來,從小世子的強搶民女,欺壓百姓,草菅人命,到廣盛王這個當爹的結黨營私,盜取皇陵墓葬,每一樣都沒有放過,就連苦主都找了不少出來。
當盛挽辭帶著摺子出現在御書房的時候,蕭諶整圍著一個小火爐子吃烤肉。
大熱天的,蕭諶倒是吃的一個開心。
“微臣參見皇上。”
盛挽辭手裡拿著摺子,聞著屋子裡焦香的烤肉味道,忍不住的吞嚥了一下口水。
“免禮免禮,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