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執川對於盛挽辭的能力非常信任,目光卻遲遲無法從盛挽辭胳膊上的傷口移開。
“多謝王爺體恤。”
盛挽辭行李後,將自己那件染了血的衣裳重新穿上,又恢復了那副悽悽慘慘的樣子。
很快,轎子直接停在了沈執川的營帳門口,盛挽辭上了轎子,離開軍營。
沈執川卻是趁著這個由頭,將陸將軍等人抓了起來。
戰功赫赫的將軍被卸了盔甲,解了軍職,當做犯人吊在軍營的法場之上。
跟著陸將軍的幾個將士也是一樣。
沈執川看著這些人,心裡很清楚,在軍營之中還有更多的人看著他們的下場,他久久沒有開口,臉色凝重。
“本王掌管軍營以來,還是第一次出現這等事情,本王很想知道,你們究竟受何人指使,又為何要做這樣的事情?”
沈執川並沒有急著砍了這些人的腦袋,而是詢問原因。
陸將軍等人看著沈執川都是一臉的不屑。
以往對沈執川有多麼敬重,如今對沈執川就有多麼的嗤之以鼻。
“不用裝了,前將軍是我師父,我在他身邊學藝三年,受師父他老人家的教誨恩情,自然要將師父的事情放在心上,今日才知道,那些傳言全都是真的。”
陸將軍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索性在林思之前將這些話全都說出來。
自從盛挽辭搶了佩刀後,事情就已經朝著不可預料的地方飛速狂奔,早已經不受他的控制,此刻倒是把這些心裡話給說了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