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兒有心了,放著吧!”
宋懷臣現在正在考慮未來的事情,這會兒根本沒什麼心思。
“父親,是不是軍中出了事情?”
宋青煙見自己投其所好拿來的東西,父親都沒有絲毫的動容,可見這件事情並不小。
“嗯,軍中死了幾個人,被沈執川下令打死的,事情有些複雜,為父還沒有考慮出一個結果來。”
宋懷臣對自家這女兒還是很信任的,雖然平時胡鬧了些,可終究都是些無關痛癢的小事,真得有什麼事情,他這個女兒還是很有分寸的。
“父親,要不您跟我說說?”
宋青煙將東西收好,坐在了宋懷臣的身邊,等著宋懷臣給自己一個答案。
半個時辰之後,宋青煙聽明白了這些事情的始末,也同宋懷臣一樣陷入了沉思之中。
於此同時,京郊的酒莊裡頭,右相心情大好,親力親為的去釀酒。
右相手裡擺弄著高粱米,他的身後走上來一個夥計。
“大人,訊息都已經散出去了。”
右相點點頭,朝著身後的夥計揮手,示意上前來。
夥計上前來,右相才開口。
“曾經受過前將軍恩惠的人都要知道這個訊息,在京中的人三兩日之內就要收到具體的訊息,務必把事情做得毫無痕跡,京城之外的那些人,安排些人,慢慢的透漏,這個訊息最好經過輾轉,再讓這些人知道,時間很重要,京城之外的那些人,最好在兩三個月之後再慢慢的知道這些訊息,不用刻意去引導什麼,只要把訊息遞出去就行了,切記,不可留下痕跡。”
右相吩咐了這些事情,抬頭望著湛藍的天空,眼裡滿是憧憬。
三天後,盛挽辭身上的外傷,淤青什麼的全都好了,只有胳膊上的外傷還在隱隱作痛。
“大人,刑部來人了!”
盛挽辭正在後院兒逗狗,朝堂之上的紛爭盛挽辭並沒有太過放在心上,局面已成,就算再怎麼想,情況也不會有所改變,這三天的時間,盛挽辭除了好好休息,就是盤點自己手中所有的訊息。
最終,還是聚集在前將軍的身上,只可惜,前將軍已經身死多年,知道當年真相的人已經寥寥無幾,偏偏沈執川說他自己來得晚,什麼都不知道。
仔仔細細的盤算下來,盛挽辭的目光聚集在了一個人的身上,陳將軍。
他當年是跟在前將軍身邊的,宮變他一定知道的更多。
盛挽辭考量著這些,手寫了一封信,放飛了鴿子,直到鴿子飛的看不見了,盛挽辭才跑去逗狗。
後院兒裡頭,盛挽辭看著小狗已經長大了許多,小肚子吃的滾圓,一人一狗就在後院兒的玩兒的高興,下人上前來稟報。
“把人帶過來吧!”
盛挽辭不用多想,都知道是工部那些個貪錢的傢伙為了自救使出了渾身解數,現在這些事情全都堆疊在了自己的頭上。
只是這些事情對於盛挽辭來說並沒有多麼的重要,反正都已經有人做主了,自己只要做好分內的事情,其餘的事情自然是不用自己擔心的。
“是!”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刑部專門負責整理案卷的小吏來到盛挽辭的面前。
“盛大人,工部的案子亂成了一團,現在刑部裡頭也跟著亂糟糟的,我們這些做下屬的,這幾天都不知道捱了多少耳光了,大人,我們真扛不住了。”
盛挽辭有些詫異的抬頭,一見這小吏當真臉上都是巴掌印子,看來是這些人將自己的額命令執行到底,引發了某些人的不滿,找不到自己,就去為難辦事的人。
“對刑部官員動手,膽子還真大,走,去看看!”
盛挽辭放小狗在後院兒自由玩耍,她跟著小吏一起去了刑部。
專門撥派出來的地方被不少人圍著,刑部的自己人一部分守著,一部分說情,還有一些盛挽辭只見過面,根本不熟悉的人在外面堵著,撥派給自己用的那個院子被圍的水洩不通,大門緊閉,誰也進不去。
“盛大人來了!”
“盛大人,盛大人,這工部的案子,究竟查的怎麼樣了啊?”
“盛大人,都是同朝為官,何必下死手呢!”
“盛大人,回頭去家裡喝酒,有什麼事兒都好說。”
刑部這邊的熱鬧倒是讓盛挽辭有些意外,在這個當口找上自己的人,大約都是些想要走後門的傢伙吧!
這麼光明正大的走後門,這些人的命都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