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可是個急脾氣,一旦確定了罪名,才不會管朝堂之上有多少關聯,只會用雷霆手段處置。”
秦瀚華:“你是我這些年裡為數不多的好友,許多事情我也曾提醒過你,這一次的事情若是鬧大了,不會牽連到你吧!”
崔侍郎:“不會不會,去年那些事情我雖然知道,但是那個時候我還不是禮部侍郎,查不到我的頭上。”
盛挽辭聽到這裡,直接走了出去。
“什麼查不到你的頭上?出什麼事情了?”
盛挽辭將書放在了崔侍郎的手邊,看似隨口一問。
崔侍郎也不敢亂說話,胡亂的應付過去,便拿起這本雜文錄開始看起來。
“如今處置左相的事情已經是板上釘釘,倘若這個時候有什麼關於左相的事情,還是儘早稟報的好,提前脫去關係,才能得一個囫圇之身。”
盛挽辭意有所指的說了一句,秦瀚華眼神一閃,崔侍郎也驚訝的抬頭看向盛挽辭。
“盛大人,左相可是攝政王的丈人,難道……”不等崔侍郎的話落地,盛挽辭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直接止住了他的話茬。
“國法森嚴,不論是誰,觸犯了國發都是要問責的,這點小事應該不用教吧!”
盛挽辭一臉嚴肅,臉色難看的厲害,秦瀚華也不敢所說什麼,只是一味的笑著點頭,崔侍郎自知失言,也不敢多說半個字。
不過他們倒是在盛挽辭這裡得到了一個極好的訊息。
那就是沈執川並沒有打算用盡他的權勢地位去保宋懷臣,如今朝中官員都在觀望這件事情,誰也不敢有所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