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為什麼要寒心,他們又沒有逼迫朕拿出一國至寶,這事兒跟他們就沒關係。”
蕭諶理直氣壯地說出這話,沈執川聽著只覺得眼前一黑。
這等人,倘若真是自己輔佐的一國之君,只怕頭髮都已經愁白了。
“皇上此言差矣,百官會推己及人,盛大人是皇上面前的紅人,是皇上信重的人,這等事情哪怕是盛大人失了分寸禮數,也不該如此苛待,不答應是不答應的,可安撫也要做好才對,否則文武百官都以為皇上心中沒有半分情義,可沒人敢像盛大人一樣效忠。”
沈執川故意危言聳聽,這件事情本就是盛挽辭咄咄逼人,皇上就算是有了過激的反應也是很正常的,倘若蕭諶真的入沈執川所說的,將事情做的圓滿,那才是惹人懷疑呢!
“那太傅以為當如何?”
蕭諶聽了這話,終於矮了氣焰,看向沈執川,等著沈執川來提點自己。
“皇上應當加以寬慰安撫,不給春蠶子,也可以給些別的珍貴藥材,總歸不能讓這件事情就這樣一直冷下去,不為了盛挽辭的才華,為了皇上的名聲也是要這樣做的。”
沈執川這番話說的可謂是苦口婆心,他自己都覺得今日說的這些話有些多餘。
若非盛挽辭是自己派過去的人,這番話到死他也是不會說的。
蕭諶很配合的點了點頭。
“知道了,朕明日就讓人去辦,太傅放心,大婚一事朕也想交給太傅來操辦,太傅意下如何?”
蕭諶一句話,就將這等勞心費神的差事給丟了出去。
:()臣子多嬌,腹黑暴君輕點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