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我現在就有一個問題,列車下一個目的地是哪裡?”穹直接問道。
“接下來的目的地是雅利洛星系,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那其他就沒有了。”穹說完以後,帕姆就離開了,看得出來它應該有其他的事要去處理。穹看著帕姆慢慢走遠,他還在想要幹什麼,左肩就被人碰了一下,穹朝著自己的右側看去,那是之前幫他的中年大叔,他找自己是有事嗎?
“你,我記得你應該是叫楊叔吧?”穹有些不確定的開口問道。
瓦爾特搖了搖頭說道:“我的名字是瓦爾特·楊,當然如果你願意的話,稱呼我為楊叔也可以。好了,我有件事想要問你,我們到那邊坐下來說吧。”
瓦爾特說完就帶著穹走到一個靠窗的位置,瓦爾特坐在其中一張椅子上面,穹則坐到他的對面,在坐定以後問道:“那麼你有什麼想問的嗎?楊叔。”
瓦爾特單手推了下眼鏡,而後說道:“你還記得對戰末日獸的時候嗎,你的星核在那之後暴走,是我將你的星核平息了。”
“那麼,楊叔,你是在我星核暴走的時候看到了什麼嗎?”穹想起來模擬宇宙中看到那個奇怪的外星人。
瓦爾特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我在將你的星核平息的那一刻,我看到了你的右臉變成了別的什麼生物。”
“這樣嗎,那麼除此之外還有嗎?”穹將手抬著自己的下巴說道。
“除此之外就沒有了,那麼你對於這件事並不意外,難道你知道這件事?”瓦爾特察覺到穹的神情沒有一絲的意外,看來穹應該知道這件事。
穹聽到瓦爾特的話以後,他低頭開始沉思,瓦爾特覺得穹可能是涉及到自己的秘密,於是說道:“沒關係,如果你不想說的話,那麼你不說吧。畢竟列車上的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秘密,如果你不想說的話,你可以不回答。”
繼續思考了一會以後,穹抬頭看向瓦爾特說道:“不,楊叔。關於這件事我還是說一下吧,畢竟我對於這件事同樣也只能說是一知半解。”
接下來穹就將他在模擬宇宙中發生的事簡單的說了一遍,同時將那個銀色的金屬棒拿了出來。瓦爾特在第一時間就將金屬棒拿到手中檢查起來,不過看他的神情與其說是想要檢查危害,不如說是對這個東西本身非常感興趣。
終於瓦爾特將東西還給了穹,同時說道:“如果我的猜測沒錯的話,這東西對於你來說並不算什麼壞事。至於這具體是什麼的話,我就不能告訴你了。”
瓦爾特在穹不解的目光中站了起來,他的神情莫名的有些亢奮,難道是這個對於他來說有種特別的意義嗎?穹沒有去追問瓦爾特的意思,他很清楚楊叔的意思是要自己去探索,不過,這應該可以說明這個東西是無害的,總之還是先將這個東西收起來吧。
就在穹坐在位置上思考著未來該如何打算的時候,這個時候又有一個手拍在自己的左臂之上,這次用的力氣比瓦爾特的那次更大,穹忍不住朝著那個方向看去,同時眼神中帶著些憤怒的意味。三月七看到穹的眼神帶著憤怒,她瞬間變得慫了起來,她語氣弱弱的說道:“那個我是不是打擾你了,抱歉!”
穹嘆了口氣以後說道:“算了,不算什麼大事。那麼你找我有什麼事呢?”
“是這樣的,你不是正式成為了星穹列車的一員嗎。所以我想著來幫你適應一下列車,好讓你不用一走就問問題。”三月七說完以後就拉著穹站起,她帶領著穹介紹著列車上各個功能,穹在她身後就老老實實的跟著,其實他想說自己沒那麼蠢,可是想起在空間站醒來時的表現,他默默的閉上了嘴。
最終三月七帶著穹把整個列車逛了一遍,最後他們兩個就坐在列車的沙發上休息。穹坐在沙發上以後突然開口問道:“那個,三月。你的名字為什麼叫三月七?正常人應該不會起這個名字吧。”
三月七坐在沙發上,她聽到這個問題莫名的有些沉默,這與她之前表現出來的活潑完全不同。她的語氣有些低沉的說道:“在被列車打撈上來之前,我一直都是被封在冰之中。是姬子姐姐和楊叔以及那個傢伙,他們想了個辦法將冰給融化以後,我才被救了出來。”
“所以你不記得被冰凍之前的記憶了嗎?你的名字應該不是三月七。”
三月七搖了搖頭說道:“不,我現在的名字就是三月七。哪怕我恢復了記憶,至少現在的我就是三月七。”
“是嗎,那麼我認為你今後一定能找到真正的自己。不過,我覺得對於你來說或許恢復記憶不能算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