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
他很清楚,在這個物資稀缺的年代,誰家這麼富裕能把襪子貢獻出來幹這個活。
即便它已經臭得無法言說了。
所以最合理的解釋是,這個襪子絕對是迴圈利用的,不知道塞過多少人了的。
上面肯定沾滿了口水以及...
他說剛剛那幫人戴著手套呢!
原來是...
想到這裡,他雙眼猛得瞪大,胃裡便是一頓翻江倒海,原本就漲紅的臉,變得愈發“紅潤”,隨後逐漸變得蒼白。
嘔吐物剛剛湧上來,便被硬生生的嚥了回去,一想到襪子在別人嘴裡也粘過嘔吐物。
易中海便止不住的想去吐,瞬間陷入了死迴圈中。
想吐,吐不出來,咽回去又噁心想吐。
...
就在易中海將要陷入昏迷之際,小黑屋的門被緩緩開啟。
一陣刺眼的光襲來,易中海透著亮從眼縫中看到有兩個人,滿臉壞笑的正衝著他走來。
最關鍵的是手裡還拿著錘子,頓時心中湧起一陣寒意。
直接清醒了過來,睜大眼睛一看,何止踏馬錘子,居然還有老鼠...
“嘿嘿,這老東西居然還醒著呢!”
“唔唔唔”見兩人走來,易中海滿眼驚恐,五官變得扭曲,身體瘋狂往後靠,雙腿使勁,試圖推著椅子往後走。
“別怕,我們不是什麼壞人,是來拯救你迷途知返的天使,你的靈魂早已經骯髒就讓我們來淨化一下吧!”
“唔唔唔”
“正好我們家小灰說他它想你了,讓我給你們一些獨處的溫存時間。”
趙德柱拎著耗子尾巴,瘋狂在易中海面前晃盪。
“吱吱”
“唔唔唔”
易中海心頭一緊,嚇得臉色慘白,連忙搖晃他的腦袋,反覆訴說著:不要啊!!!
“呦呵,你還特麼挺急,我滿足你。”
趙德柱一把扯開易中海的棉衣,直接將老鼠放了進去。
那一刻,易中海感覺身體所有的毛孔豎立,每一寸肌膚都在顫抖著。
他怕了,徹底怕了,保衛科這都是些什麼人才!
“唔唔唔”
“哎,他怎麼不叫啊!!!”
趙德柱一臉壞笑,明知故問道。
“嘿,嘴被堵著呢!想叫也叫不出來啊!”
“那可太沒勁了,來來來我給你拿開。”
剛一拿開,殺豬般的聲音便叫了出來:“啊!快拿開它,它在舔我,求你們了,我認罪我認罪啊!”
震耳欲聾的聲音,讓兩人直接捂住了耳朵,誰能想到一個大老爺們的聲音居然如此的尖銳且富有穿透力。
真是逆境激發潛能。
“哈哈哈,你就叫吧!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理你的。”
兩人相視一眼,哈哈大笑著走出了房門。
獨留易中海與小灰老鼠聯絡感情。
感受到老鼠與自己的親密接觸,以及幽暗的房間,一種恐懼感在易中海的心中油然而生。
下一刻,幾滴“悔恨”的淚滴,潸然落下。
如果周武在一定會嘲諷易中海這是鱷魚的眼淚。
...
等眾人在見到易中海的時間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
這時候的易中海經過一夜的折磨,除了外表的觸目驚心的傷痕,更多的是精神的萎靡與過度的應激反應。
“啊!別...別過來,滾吶滾吶!”一位保衛科同志的觸碰,嚇得易中海趴在地上渾身顫抖,雙手更是瘋狂撕扯著身上的衣服。
彷彿想要將什麼東西撕碎一般。
看得鄰居們大為震驚,更加堅信了保衛科的小黑屋是龍潭虎穴。
“淑芬,淑芬我錯了。”看到熟悉的身影,易中海拼命得往王淑芳的方向爬。
此舉讓王淑芳怔了幾秒,彷彿想到了些什麼,忍不住得回頭看了一眼,但緊接著走進了保衛科。
因為事情涉及廠內高階鉗工師傅,所以廠內也派下人過來調查。
經過一下午的審訊,易中海僅僅得到了與傻柱大差不差的處分。
廠內遊行,全廠通報記大過處分,拿學徒工工資,但是並沒有調崗,只是要參與廠內勞動等等一系列處罰。
“真是爛泥扶不上牆,關鍵時刻你心軟什麼呢?”
周衛國將口供一把拍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