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戲婦女,誰,我啊?快別鬧了,秦淮茹你趕緊給我滾開。”
傻柱眉頭緊皺,一臉嫌棄的將秦淮茹推開半米遠。
目的達成的秦淮茹沒有怪罪於傻柱的粗魯行為,反而衝傻柱拋去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傻柱你他麼的,大家快來看看啊!”
“柱子你簡直太過分了?”
許大茂與易中海一臉護食的模樣,隨即來到了傻柱面前。
望著凶神惡煞的兩人在結合剛剛秦淮茹的笑容。
傻柱頓時被驚出了一身冷汗,這明顯是衝著他來的。
這幾人都和他有仇,沒準就是給他下的套。
越想越恐怖的傻柱緊忙大喊:“快去請周科長。”
剛剛被驚動的鄰居們七嘴八舌起來:
“我的天,這事情有意思了。”
“誰非禮誰還不一定呢?”
“不會吧!秦淮茹非禮傻柱那個糙漢子?”
“哈哈哈,事情越發有意思起來了。”
“傻柱不用等周科長來,絕對是你小子沒幹好事,馬德我必須給你送進派所,讓你吃吃花生米。”許大茂薅著傻柱的衣領,話說的十分硬氣。
“嗯~起,你給我起。”
許大茂提了兩下,憋的滿臉漲紅也絲毫沒有辦法。
“傻茂別白費力氣了。”
“馬德,傻柱你怎麼這麼沉?”
這一幕把院裡鄰居們逗得人仰馬翻。
作為許大茂“戰友”的易中海也是一陣扶額,和這種人一夥簡直太丟人了。
“幹什麼呢?亂糟糟的。”
劉海中邊一路小跑,抹著嘴問道。
“是許大茂他們說傻柱非禮秦淮茹。”
“什麼?”
趕來的周衛國沒有理會懵逼的劉海中,徑直走向了傻柱:“具體怎麼回事,傻柱你說。”
跟過來的周武則是一陣冷笑,這沒準是幾個人給傻柱下的套。
也可能是秦淮茹為了擺脫如狼似虎的易許兩人。
“周科長我冤枉啊!我就出來看看煙花,結果秦淮茹就撲上來了。”
“你放屁,我明明看到你都將秦淮茹摟進懷裡了。”
“柱子,你還是說些實話為好,要不然我怕你承受不住保衛科的刑罰。”易中海眯著眼睛威脅著傻柱。
如果就著這個事情把傻柱搞掉,那他這心裡絕對會痛快不少。
但這事的前提要看秦淮茹的意思了。
“滾,秦淮茹你趕緊說啊!”
“秦淮茹你最好說實話,要不然我就得把你和傻柱一起帶走了。”周衛國看到這裡算是有些明白了,立馬威脅道。
“還問什麼啊!肯定是傻柱,畢竟哪裡有女的非禮男的,更不要說是傻柱這種醜男了。”許大茂一臉義憤填膺的大喊。
“許大茂還沒問你呢!你先給我站在一邊。”
“哦~”聽到周衛國的呵斥,許大茂瞬間老實了下來,低著頭有些委屈。
他不過是說了些實話,這次可是他親眼所見的。
沒想到他第一次說實話還被人訓斥了。
“我...我...”秦淮茹紅著臉,雙手不停的擺弄著衣角,支支吾吾半天也沒有說出話來。
“哈哈,小黑屋裡面可有耗子,不信你問你們家棒梗。”周武見氣氛冷場,立馬說道。
“啊!!!不是傻柱非禮我,是天太黑,我不小心撞到了他身上,他剛把我扶穩許大茂和易大爺就出來了。”
秦淮茹被周武的話嚇得小臉煞白,頓時如竹筒倒豆子一般,說了個乾乾淨淨。
“哎,這才對嘛!”傻柱擦了擦額頭冒著熱氣的冷汗,心中大大得舒了一口氣。
他還真怕秦淮茹反咬一口,到時候他可就是黃泥糊褲襠,不是屎就是死了。
而另外一邊的許大茂聽聞秦淮茹的話語後,眼睛裡面寫滿了懵逼茫然:“啊?秦淮茹你要是被傻柱威脅了,你就眨眨眼睛。”
“草,許大茂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呢?”
傻柱翻了個白眼,對許大茂的話十分不屑。
“你你你。”
“行了都吵吵什麼,大過年的,都趕緊給我回家去。”
“哇哦沒得玩嘍,放小鞭去了。”
周武揮舞著手,風一般的跑離了現場。
鄰居們陸續散場,而許大茂經過此事也沒有心思在回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