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和賈張氏也不在了。
現在整個中院就剩他和他妹妹,以及另外一戶鄰居了。
一時間彩色的生活,變得黯淡無光。
...
寒風刺骨,北風蕭蕭,一場大雪席捲四九城。
傍晚時分。
在鄰居們詫異的目光,易中海頂著雪一瘸一拐的走進了院子。
“他怎麼回來了?”
“可說呢?怎麼不把他斃了,省的回來嚯嚯人。”
“草,你個老東西怎麼回來了?我秦姐呢?”剛剛回到院子的傻柱一把拉著易中海,紅著眼,瘋狂晃動著。
“呵,她們啊!她們吶...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易中海看著暴怒的傻柱,冷笑了一聲後並給了他一記白眼。
此舉直接惹怒了傻柱,使其手下的力道逐漸加大了起來:“說啊,你憑什麼回來?”
“嗯···”易中海悶哼了一聲,強咬著牙關:“傻柱你想揍我啊?來啊!哈哈哈,我就不告訴你。”
“臥槽尼瑪,你找死。”
“傻柱你給我住手。”
周衛國的聲音在傻柱身後響起,頓時傻柱就不開心了,跺著腳發洩心中的怒火:“周科長,他憑什麼出來啊!”
“他啊?哼,人家有證人,昨天他去民政局了,然後下午去喝酒了,所以他沒有作案時間。”
“啊!啊!”
傻柱張牙舞爪的在雪中亂舞,根本不敢相信,易中海被放出來,那就證明錢是賈家偷的。
“不可能,不可能,周科長您能帶我去派所看看嘛?”
傻柱突然反應過來,迫不及待的抓著周衛國的手,他準備去找秦淮茹當面要個說法。
“這不可能,案件金額太大了,人你現在見不到。”扔下這句話,周衛國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不~”
傻柱的心在這一刻崩碎了,他要去找他奶奶,他要去求他奶奶,在奶奶與媳婦之間他要媳婦。
...
聾老太太屋前。
傻柱敲門無果,直接跪在了雪地裡。
“奶奶求您了,嗚嗚嗚,您就饒過秦姐他們吧!”
“滾,你個不孝子。”
“奶奶...”
傻柱殺豬般的喊叫聲,持續了一個多小時,許是喊不動了,周武並沒有在聽到他的聲音。
突然,一股尿意來襲,周武瞬間喜上眉梢,大雪連天的,傻柱跪了個把小時,肯定冷極了,他必須去送點“溫暖”去。